渡天:“……”
老大你可能說錯了。
薑小姐,槍法驚人,三槍命中三輛車子,甚至還讓車子撞了下來。
看著那硬生生將人從翻了車的主駕駛硬生生的將一人拽了出來,這簡直就是武力爆表。
根本用不到他來保護。
薑眠掏出來的殺手雙腿以扭曲的姿勢拖了出來,看見是個女人的時候,他們就知道自己追錯了人。
“誰派你們來的?”薑眠一直直接掐住殺手的脖子,聲音淡漠的質問著。
她坐的是渡燼夜的車子,殺的人自然也不是她。
殺手痛苦的閉著眼睛。
薑眠嘴角掛著一抹冷笑,幾乎一手直接硬生生的拿著玻璃碎片割斷了大拇指,“不說?”
猙獰痛苦的臉龐女暴露者他被折磨的要命。
接著十根手指頭全部掉落,然後她硬生生的將男子的身體開始以扭曲的姿態開始打結。
慘烈的聲音響徹周圍。
渡天看男人腳指頭都被懟進了嘴裡,雙手硬生生的全部被在了後麵。吱呀哢嚓骨頭硬生生被掰碎的聲音,讓殺手嗷嗷的喊著。
鮮血已經成了血泊。
薑眠看著被弄成球的殺手,笑的極為的嚇人,“現在能說了嗎?”
“是渡青舟,是渡青舟。”其實他們這些人壓根不知道買主,但是他們這一單子錢太多了。
他們怕突生變故,所以調查了一下。
薑眠微微一笑。
……
“薑眠。”
薑眠剛知道是誰要殺了渡燼夜,就看著前方停在不遠處的車子。
看著渡燼夜急忙趕來。
她剛要說沒事,男人卻著急的跑過來,一把將人抱進了自己的懷裡。
知道薑眠被殺手追殺,他再一次感受到慌亂,除了父母,這是第二次如此慌亂,緊張,失控的感覺。
薑眠感覺被眼前的人抱得好疼,但也沒有敢說什麼。
因為眼前的男人似乎臉色很是蒼白,喊自己的名字也很慌亂。
她安撫著人拍著男人的後背,“我很厲害的,渡爺。”
渡燼夜聽到這話,似乎才鬆了一口氣,看著倒在地上的幾個人,將兩人拉開,“薑眠,我有沒有說過讓你等我,等等我。”
“這三人不過是小小殺手,我最……”
“如果有狙擊槍怎麼辦?”沒等薑眠說完話,男人下意識打斷了她的話,“這裡四麵環山,如果真的在這裡安排了狙擊手,你下車就是靶子,你知道嗎?”
他生氣女人麵對生死的時候,都會吊兒郎當不當一回事。
身手好是一回事,但是雙拳難敵四手,他們在厲害,在狙擊槍麵前,依然隻是渺小的。
薑眠抱歉:“對不起,是我錯了。”
很真誠,認真的微微頷首道歉。
眾人知道兩人不對勁,全部去打理現場,他們可不敢加入這兩人的吵架中。
渡燼夜深呼一口氣,知道自己語氣重了,甚至不該說眼前的人,畢竟那些殺手想殺的人是自己,“我不該說你,我隻是覺得你的手不敢沾染鮮血……”
他低著頭看見女孩的手指沾染著殺手的血,眼神閃爍著一抹刺痛,然後帶著人來到自己的車上。
從裡麵掏出濕巾一點點的擦拭乾淨。
甚至擦了一遍又重新拿了新的濕巾在擦一遍。
很認真,很認真。
薑眠看著渡燼夜,嘴角勾唇微微一笑,“我給你問出重要的線索來了,是你二叔派這些人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