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琳娜連忙上前安慰道:“沒事沒事,人家剛才說了在執行公務,可能真的很著急。”
藍心寧紅著眼睛,疑惑的問道:“真的?”
單琳娜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後一把抱住藍心寧說道:“當然是真的!我們家心寧長的這麼漂亮,怎麼會有人舍得拒絕呢!”
藍心寧聽聞心情這才舒暢了許多,看著林乘風離開的方向,堅定的說道:“那我以後多來這家健身房偶遇他!我不會放棄的!”
......
公安局。
“林隊,調查發現,陸蕭自幼父母雙亡,從小便跟著他舅舅生活,但他舅舅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經常動手打罵陸蕭,後來他舅舅因為一次清掃魚塘發生意外導致溺水身亡,農場主害怕惹上事,於是主動賠了三四萬給陸蕭,事情也就不了了之,那時的陸蕭僅僅十四歲,後來的陸蕭就正式開始一個人的生活。”
林乘風聽著警員的彙報,不禁開口道:“倒也是個可憐人。”
夜軒回應道:“從小就經受到這種童年陰影,他變成了這樣,倒也能說通。”
審訊室。
林乘風麵無表情的盯著陸蕭,緩緩說道:“陸先生,你為何要殺害陳舒婷。”
陸蕭淡淡說道:“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林乘風冷哼一聲,隨後從桌下拿出死者的包放在桌上,說道:“前天晚上,你將死者帶到北山路的一座廢棄巷子,在那裡你們發生了愉歡之舉,還未結束你便拿出特製砍刀一刀便將陳舒婷斬首,陳舒婷當場身死。”
陸蕭聽聞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顯然,他沒想到警察竟然能查到他和陳舒婷沒結束就將她殺害。
隻見林乘風繼續說道:“之後你將死者的頭顱裝在死者的包裡,隨後將頭顱放在巷子明顯的位置,目的就是為了讓路人看見死者的表情,可想而知,你的內心,該有多邪惡!”
陸蕭聽聞不屑的笑了一下,緩緩說道:“警官,你有什麼證據說陳舒婷是我殺的?”
林乘風指節重重叩在審訊椅金屬桌板上,說道:“有目擊者親眼見到前天晚上你和死者是一起離開健身房。”
陸蕭攤了攤手,解釋道:“我是和陳舒婷一起離開健身房,但也不能證明在北山路的人是我啊?我和陳舒婷離開健身房後就和她告彆回家了。”
趙宗飛立刻說道:“你和陳舒婷是打車去的北山路,司機已經交代了,這你怎麼解釋?”
陸蕭聽聞微微一愣,隨後笑著說道:“警察同誌,我還是那句話,你有什麼證據說陳舒婷是我殺的?”
“還不交代是吧?”林乘風嘴角微微上揚,對著窗戶點了點頭,緊接著審訊室的門便被打開了。
吳剛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一把砍刀,其刀鋒極其尖銳,仿佛已經被磨成頭發絲般大小,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光芒!
林乘風指著砍刀,說道:“眼熟嗎?”
陸蕭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沒見過。”
“可這是在你家搜出來的,雖然刀刃上的血已經被你擦乾淨,但刀柄上還是帶著一絲血跡,若是我猜的沒錯,這是陳舒婷的血跡吧?”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是與不是,讓法醫一驗便知。”
陸蕭淡然的笑了一下,露出邪魅的眼神,說道:“是,是我的。”
陸蕭仰頭靠在椅背,喉結上的蟒頭紋身隨著吞咽的動作而扭曲,像一條正在吐信的毒蛇。
他忽然咧開嘴,露出毛骨悚然眼神,低沉道:“她根本就不配活著,她有著絕美的臉龐,有著那麼完美的身材,就連說起話來都能讓我渾身酥麻,可她卻嫁給了一個大叔,跟一個肥頭大耳的人上床,這種人,難道不該死嗎?”
趙宗飛眼睛死死的盯著陸蕭說道:“所以你就把她帶到巷子裡殺害?還割下頭顱擺在顯眼位置?”
陸蕭忽然坐直身子,瞳孔裡跳動著病態的興奮:“你不覺得那個巷子是天然的舞台嗎?月光通過牆縫照在她的皮膚上,就像撒了層珍珠粉,我還特意用了砍刀,看著血珠像噴泉一樣濺在牆上......”
陸蕭忽然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繼續說道:“比健身的快感還要爽一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