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軒聽聞則是一愣,不解的問道:“染上毒品?那你們現在......”
大叔躺在牆角,抬起頭扯出一抹笑容,點頭解釋道:“不錯,我們沒有染上毒品。”
“為什麼?”
“這我就不清楚了,他們並沒有強行讓我們吸毒,隻是在折磨我們,而且一天就吃一頓飯,如果想要出去的話,就必須讓我們心甘情願,徹底染上毒品才行,否則就一輩子待在這個地方。”
夜軒聽聞也沒再多問,而是撐著牆壁,緩緩站起身。
年輕人見狀不解的抬頭看了一眼夜軒,隨後繼續將頭埋下,緊緊環抱住雙腿。
夜軒走到門口,將手抵在冰涼的鐵門,隨後通過鐵門上的窗口往外望去。
這屋子坐落在一片廢棄的院落裡,四周散落著三四間同樣破敗的紅磚房,屋頂的瓦片缺了一大半,露出黑洞洞的椽子。
而斜對麵的房子門敞開著,能看見裡麵堆積著半牆的飼料袋,還有幾隻雞正在飼料袋上覓食。
但在這間屋子竟然能聞到這麼大一股糞味,說明附近一定有養殖場,而且規模不小。
夜軒皺著眉頭,仔細地思索著川市附近的養殖場,最終大致能確定,自己應該是身在城東的郊區!
夜軒緩緩收回視線,隨後看向身後三人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年輕人抬頭回應道:“我......我是在上個星期。”
而大叔則是無奈的回應道:“我已經快一個月了吧。”
夜軒聽聞了解的點頭,隨後將目光看向大叔旁邊的男人。
男人見狀緩緩回應道:“半個月。”
夜軒眉頭微微一挑,最終開口問道:“各位,怎麼稱呼?”
“我......”
年輕人剛剛開口,大叔旁邊的男人率先擺著臉說道:“小兄弟,咱們都是初次見麵,就彆打聽那麼清楚了。”
夜軒淡淡一笑,點頭回應道:“你說的有道理。”
一時間,房內的氣氛頓時古怪了起來。
大叔見狀緩緩起身說道:“唉,咱們都是同病相憐,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隻見大叔走到夜軒麵前,隨後笑著伸出手說道:“我叫李武,你呢。”
夜軒一邊伸出手,一邊笑著回應道:“林乘雨。”
二人的雙手握在一起後。
李武的表情雖然沒有變化,但眼中卻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失落。
而夜軒也和李武一樣,但在心中卻萬分震驚。
他似乎......在李武的食指關節摸到了手繭子!
那繭子邊緣光滑,是長期反複摩擦形成的老繭,絕非乾粗活能磨出來的!
待二人鬆開手後,邊上的年輕人連忙開口說道:“我......我叫林傑。”
夜軒對著林傑笑著點了下頭,隨後重新坐在了林傑身邊。
李武也回到原本的位置,隨後開口問道:“乘雨兄弟,你是怎麼被帶來的?”
隻見夜軒無奈的攤手回應道:“取外賣的時候繞到後廚,沒成想撞了大運了。”
一旁的年輕人突然小聲啜泣起來,開口道:“我......我就是晚上去便利店買水,無意間聽見路邊有人在吵架,好奇多看了兩眼,之後就被他們拽上車。”
男人見狀擺著臉瞪了一眼林傑,說道:“彆嚎了,天天都要哭,吵死了。”
林傑聽聞緩緩將頭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