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一隻萬花筒的止水明白,自己已經無法用“彆天神”阻止政變。絕望之下,他將剩下的眼睛托付給鼬,隨後選擇跳崖自儘,隻是為了削弱宇智波的力量。
在失去摯友止水後,宇智波鼬——這個始終夾在村子與家族之間的人,竟然接受了團藏的提議。
那個間接害死止水的人,如今卻成了他的合作者。
滅族行動開始了。
無論男女老少,甚至繈褓中的嬰兒,無一幸免。鮮血染紅了宇智波的族地,而活下來的,隻有年幼的佐助。
為什麼……三代目主張的和談,被鼬完全無視了?
整個事件的邏輯不能細究。鼬一邊聲稱“為了保護木葉”,一邊親手屠戮全族。一邊自稱“深愛著弟弟”,一邊用月讀讓佐助承受無儘的痛苦。
這種彆扭的行為,恐怕也是為什麼宇智波鼬的風評會在網絡上反轉了。
岸本試圖將鼬塑造成“背負黑暗的守護者”,用“必要之惡”來美化這場屠殺。但鳴人隻感到一陣惡寒。
難道隻要目的崇高,手段就可以毫無底線嗎?
退一步說,就算宇智波真的發動政變,宇智波的下場還能更糟糕嗎?全族上下被趕儘殺絕?連嬰兒都不放過?
鳴人搖了搖頭,不願再深想。他無法理解鼬的思維,無法理解所謂的“火影思維”。現在的他,沒有了成為火影的夢想。
鳴人望著眼前的黑發小姑娘,這個孩子……也會死在那個夜晚嗎?
想到月可能被所謂的“大義”屠戮,鳴人就感覺到心裡有些鬨騰。
不行……得想辦法做點什麼。
係統至今沒有開啟的跡象,眼下能依靠的隻有自己。或許……可以去三代老頭那裡嚼舌根?
比如聲稱自己交到了“無法替代的羈絆”,如果她出事的話,自己可能會一蹶不振甚至放棄當忍者之類的……
雖然聽起來像在威脅火影。
鳴人清楚這種關心或許有些過度,但沒辦法,鳴人就是這樣的人。無法對眼前的悲劇坐視不理。
當然,隻是善良,不是聖母,帶土那個混蛋……自己可不會放過他。
“謝謝你,月。不過不用啦,我已經吃得很滿足了。其實比起食物本身,有人願意陪我一起吃飯這件事,更讓我開心呢。”
鳴人對月的邀請做了答複。“而且,能看到你吃得這麼香,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誇獎了。你是第一個對我的廚藝表示肯定的人哦。”
嗯…怎麼又臉紅了?不過算了,害羞的樣子真可愛,不過現在天色已晚,該回去休息了。
“今天謝謝你陪我了。"他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草屑,“我會再來找你玩的,宇智波月。"
月聞言,立刻抬起頭,,用帶著幾分驕傲的語氣糾正道。
"如果你非要找我玩的話,我、我就勉為其難陪陪你好了!"她頓了頓,又補充道。“還有,我的名字不是宇智波月,是宇智波佐月哦。"
……佐月?
鳴人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
這名字……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有點像自己未來那個摯友兼宿敵。宇智波佐助的名字啊。
佐月敏銳地察覺到了鳴人古怪的表情,猶豫片刻後,她還是開口解釋道。
嗯……這個名字的組合是有點奇怪吧?其實,爸爸原本打算給我取的名字是宇智波佐助……隻是沒想到生下來是個女孩子,所以就把"助"改成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