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的生活逐漸步入了一個穩定的節奏。每天清晨,鳴人的身影就已經出現在木葉村的街道上跑步鍛煉體術,目的很明確。
"今天一定能遇到青春…凱老師。”
鳴人每天都會這麼期待。他想象著那個穿著綠色緊身衣的濃眉突然從某個角落跳出來,熱情洋溢地喊著"這就是青春啊!"的場景。
然而連續幾天過去,彆說見到凱本人了,連他標誌性的呐喊聲都沒能聽到。
看來是出任務去了啊...鳴人有些失落地得出了這個結論。
午後時分,鳴人總會準時出現在木葉森林外圍的那片空地。這裡已經成了他和佐月約定的修煉場所。
讓他意外的是,原本以為作為宇智波一族的大小姐,佐月一周能溜出來兩三次就不錯了,可實際情況卻是——整整一周七天裡,至少有五天都能在這裡見到她的身影。
看來成功說服三代老頭那邊了
佐月這邊也有著類似的困惑。那天和鳴人分彆回家後,一向嚴肅的父親宇智波富嶽罕見地把她叫到了書房。
"佐月,你交到了一個很好的朋友。"富嶽的聲音比平時柔和許多,"以後可以多和他一起修煉。"
就在佐月為父親的認可感到欣喜時,富嶽又補充了一個奇怪的條件。"但是記住,不要和其他族人提起這件事。"他特彆強調道,"包括你姐姐鼬。"
佐月的小臉上寫滿了困惑。她原本還打算找個機會把姐姐介紹給鳴人認識呢。但看著父親鄭重的表情,她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這是不苟言笑的父親第一次如此明確地叮囑她某件事,雖然不明白緣由,但她決定好好遵守這個約定。
但是…..姐姐出現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以前那個經常陪她練習手裡劍、偶爾還會帶她去吃三色丸子的姐姐,現在幾乎隻能在清晨匆匆見上一麵。
有時候佐月特意早起,才能趕上和姐姐一起吃早飯的短暫時光。"姐姐最近很忙嗎?"某天早晨,佐月看著正在係護額的鼬問道。
鼬轉過身,她蹲下身,像往常一樣輕輕戳了戳妹妹的額頭。"抱歉,佐月。最近任務比較多。"她的聲音依然溫柔,但眼底卻帶著佐月讀不懂的複雜情緒,"等忙完這陣子,姐姐再陪你練習,好嗎?"
佐月乖巧地點點頭,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姐姐——年僅七歲的宇智波鼬,已經成為中忍,開始承擔起真正的忍者任務了。那些清晨匆匆離家的身影,都是趕往任務集合點的腳步。
不過奇怪的是,佐月並沒有像以前那樣感到失落。因為每到下午,當她來到森林裡的那片空地時,總能看到那個金發男孩的身影。鳴人似乎永遠都在那裡,不是在練習結印,就是在研究新的忍術技巧。
"喲,今天來得比昨天早啊!"鳴人總是這樣活力十足地打招呼。
在和鳴人相處的日子裡,佐月發現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感。因為在宇智波族內,同齡的孩子要麼還沒開始正式修煉,要麼就是天賦平平。
而那些已經開始修煉的族人子弟,不是目中無人地炫耀自己的天賦,就是整天板著臉裝成熟。
和那些人相處,真是累死了...
佐月不止一次這樣想過。但和鳴人在一起時完全不一樣——他會認真地聽她說話,會為她的進步真心感到高興,更重要的是,從來不會用那種"宇智波就應該如何如何"的眼光來看待她。
如果鳴人知道佐月的想法,肯定會忍不住吐槽。讓兩個傲嬌相處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正是鳴人這種既天賦過人又會照顧人的特質,讓佐月越來越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時光。
每天下午的修煉時光總是過去後,他們就會收起忍具,坐在湖邊分享鳴人準備的便當。佐月最喜歡這個時候——訓練後的疲憊感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美食帶來的滿足感。
"喂,佐月,你的夢想是什麼?"有一天,鳴人一邊咬著飯團一邊隨口問道。
佐月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是超越姐姐,成為讓宇智波一族驕傲的忍者!"這是她從小就被灌輸的信念,也是她每天刻苦修煉的動力。
鳴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繼續問道。"然後呢?超越姐姐之後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