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考試的那一天終於到來。考核的內容依舊和原作中一模一樣,最基礎的分身術。
然而,這一次的鳴人,早已徹底擺脫了“吊車尾”的稱號。
自從入學那天,他與宇智波佐月那場震驚全場的、堪比忍者對決的激烈戰鬥之後,他就一直被同屆學生和老師們視為不折不扣的天才。
因此,當輪到鳴人考核時,他沒有絲毫緊張。隻見他從容不迫地結出那個早已爛熟於心的印式。
“分身之術!”
嘭!嘭!嘭!
伴隨著幾聲乾淨利落的輕響,三個與本體幾乎毫無二致、凝實穩定的分身瞬間出現在考場中央。
作為考官的伊魯卡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欣慰和自豪的笑容,毫不猶豫地宣布,“漩渦鳴人,合格!”
他從桌上拿起一枚嶄新的、象征著木葉忍者的忍者護額,鄭重地遞到了鳴人手中。
伊魯卡看著鳴人接過護額,充滿關懷的眼睛裡感慨萬千。這個他照看了幾年的孩子,終於成為了真正成為了一名忍者!
以鳴人如今展現出的才能和心性,未來一定會成為一名偉大、受人敬仰的忍者吧……
鳴人接過護額,並沒有立刻戴上。而是麵向伊魯卡,恭恭敬敬地、標準地鞠了一躬,聲音清晰而真誠。“謝謝您,伊魯卡老師!感謝您這幾年來的教導!”
這突如其來,無比鄭重的感謝,讓伊魯卡先是愣了一下。他看著眼前這個已然長大的金發少年,心中積壓的不舍和激動瞬間湧上心頭,眼眶不由自主地有些發紅。
他強行壓下翻湧的情緒,用力點了點頭,用儘可能平穩的聲音回應道。“嗯!鳴人,恭喜你畢業!以後也要繼續努力啊!”
這師生之間充滿信任與感激的一幕,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溫馨,
然而,在這溫馨的場景旁,作為一同監考的水木,卻暗自扭過了頭。他臉上那副慣常的、虛偽的溫和笑容幾乎快要維持不住,後槽牙咬得咯咯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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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佐月一起並肩走出忍者學校的大門,鳴人立刻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不遠處等待著——正是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美琴夫婦。
“爸爸!媽媽!”
佐月臉上洋溢著畢業的喜悅,跑了過去迫不及待地向父母展示自己剛剛獲得的、象征著忍者身份的護額。
美琴見狀,臉上露出了溫柔而欣慰的笑容,輕輕撫摸著佐月的頭發,“這麼快就已經是可以獨當一麵的忍者了啊。晚上想吃什麼?”
小臉微紅的佐月沒有立刻回答母親關於晚餐的提議,而是下意識地先看向了一旁表情略顯嚴肅的父親。
宇智波富嶽向前邁了兩步,目光落在女兒手中的護額上,雖然臉上依舊沒什麼過多的表情“嗯,真不愧是我的女兒。”
鳴人站在稍遠一點的地方,看著這一幕。他心中感慨萬千,佐月的人生軌跡,終究是被徹底改變了啊……
現在的佐月,雖然經曆了那個噩夢般的夜晚,但因為父母雙雙幸存,她的性格並沒有變得像原作那樣冰冷孤僻,不……好像除了對父母和我之外,她對其他人似乎還是那副愛搭不理的冷淡樣子啊……
就在這時,佐月拉著母親的手,走到了鳴人麵前,語氣輕快地說道:“鳴人,爸爸說為了慶祝畢業,晚上我們出去吃晚飯,你也一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