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變故,給張老爺子帶來了很大變化,最近幾天不停反思自己。
現在見張陽和當初的自己略有相同,都是想和朋友做生意。
有些感情用事便出言提醒張陽自然也知爺爺用意。
“我記下您的話了,不管是什麼朋友,我都不會無條件信任的。”
“不要覺得爺爺無情,不要覺得我自私,這都是血與淚。”
說到此處,張老爺子輕輕歎了口氣,如果不是自己過於感情用事,太過善良。
如果不是三個兒子相繼犧牲,他一點都不想讓張陽介入家族事務。
更不想讓張陽變得冷酷無情沒有絲毫善念。
“您放心吧,商場是商場,做人是做人,我不會因此就拋棄善良。”
“更不會變成一個隻認錢,不認親人的人。”
張老爺子臉上露出笑容,爺孫倆一直談到深夜才散去。
……
清晨陽光照到鄭家大院,鄭寶善今天心情不錯。
簡單梳洗後,在院子裡打太極,健身。
鄭如雪也起床了,不過悶悶不樂。
“我家公主怎麼看著悶悶不樂,發生了什麼事。”
對於昨天的事,鄭寶善還一無所知,故此發問。
“可能是天氣不好,就有點鬱悶。”
“集團事兒不多,張陽的事也暫時告一段落,依我看你不妨出去休息度假。”
“真有事的話,我暫時幫你頂著,你看如何。”
“出去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待在家裡。”
鄭如雪話剛說完,管家便匆忙而來。
“發生了什麼事。”
鄭寶善的疑問很快得到解答,門外傳來劈裡啪啦的鞭炮聲。
硝煙味道傳進院裡,鄭如雪和鄭寶善麵麵相覷。
“一隊舞獅的正在向這邊緩緩而來,還有很多放鞭炮的。”
三人急匆匆來到大門口,一輛豪車緩緩抵近。
看到車牌鄭如雪心裡咯噔一下,她認出來了,這是白家的車。
果不其然,白少峰被人從車上抬下來,今天的他穿著一身白色西裝。
接過拐杖,拄著拐,來到鄭如雪麵前。
笑嗬嗬地看了一眼鄭如雪,後者嫌棄地把頭扭到一邊。
“你這是什麼意思。”
鄭寶善皺著眉頭,滿臉不悅。
“我是有重大的事和您講,咱們能不能去裡邊說。”
白家實力受損,可沒完全破產,麵子還是要給的。
三人來到客廳,管家上茶,白少峰笑嗬嗬地看了看那些仆人。
鄭寶善擺手,仆人們紛紛離開。
“有什麼事趕快說吧。”
“我是來求婚的,希望您將鄭小姐嫁給我。”
“姓白的你彆太過分。”早上噌的一下站起來,怒目而視。
鄭寶善也很憤怒,大家族聯姻,事先商量好,才能公之於眾。
可白少峰事前沒任何消息,今天就搞這麼大陣仗,擺明了是來逼婚。
“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你知不知道這是失禮的行為。”
“看來鄭小姐沒把情況跟您說了,實不相瞞,我二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
“說什麼?這絕不可能!”
鄭寶善驚訝萬分。
在他印象裡,女兒做事潑辣豪爽,卻絕不是放縱的人。
白少峰這是擺明了潑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