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你該死的東西,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
隊長是諸葛家族的精英,是同輩中的佼佼者。
不僅精通奇門遁甲,更是商業奇才,年紀輕輕就坐擁三家公司。
資產有七到八個億,更是人人追捧的帥哥。
以至於隊長認為天底下沒有比他更聰明,沒有比他更厲害的年輕人。
可現在他敗了,而體內越來越強的疼痛感預示著自己很可能會死。
恐懼爬上心頭,演變為憤怒,兩眼通紅的他猶如地獄中的惡魔。
恨不得衝過去直接咬爛張陽的脖子,扭轉這一切。
看著對方歇斯底裡失態的模樣,張陽輕輕歎了口氣。
“這就是所謂的精英,這就是所謂的大家公子,贏的時候滿麵春風,囂張跋扈。”
“一旦輸了就歇斯底裡,原形畢露,毫無風雅可言。”
“這就是老百姓常說的驢糞蛋外麵光。”
“你才是驢糞蛋,你才是惡魔,你才沒有風雅。”
嘴角的鮮血,讓憤怒消失,恐懼徹底占據了心頭。
蔓延到四肢,隊長開始身體發抖。
“告訴我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說清楚了,我饒你一命。”
張陽很奇怪,像這種大家族,他們絕不可能甘心成為殺手。
更不可能為了點錢就殺人,因此一定有利益捆綁或者不得已的原因。
心頭浮現出了銀針的名字,不過張陽並未多說。
“我也是奉我三叔的命令來的,至於為什麼我也不清楚。”
“我三叔和任薔薇是什麼關係我更不知道,說實話我來這裡純屬就是為了取樂。”
在隊長看來,想要精進武功,想要把陣法練得更加厲害。
就必須拿人當實驗進行實戰,隻有這樣才能發現破綻與缺點。
基於這個觀點,短短五年,他就殺了十幾個高手。
這次聽說是張家家主樂嗬嗬地來了,卻落成這般模樣。
隊長語氣中充滿不甘心與悔恨。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沒有活著的理由了。”
“張陽你放了我,我願意給你錢,把我所有的資產所有的公司都給你。”
“你要不要學奇門遁甲?我也可以教給你,你看如何。”
隊長像狗一樣爬到張陽腳邊,用渴求的眼神看著張陽。
之前的桀驁不馴與狂妄,已消失不見。
其他人也掙紮著爬過來。
“你要是能救我,我也把家裡的錢給你,包括我攢的錢,你千萬彆聽他的。”
“這個家夥心胸狹窄,很記仇,有次我們說了難聽的話,他就罵了我們三天。”
眼看有生的希望,眾人紛紛過來痛斥隊長,希望張陽能格外開。
畢竟解藥不可能有這麼多,能救一到兩個就不錯。
張陽沒想到自己什麼都沒說,對方竟然內訌。
“你們這互相指責實在令人意外,不過我沒有解藥。”
隊長發動狂風時,張陽屏住呼吸,把從山裡搜刮來的毒藥順著風撒了出去。
在張陽看來,陣法再奇妙,也不可能把他們送到另一個空間。
那麼毒藥就會順著風擴散開來,這些人得意之作一定會中。
事情和張陽想得一樣,隻是現在張陽也覺得做得有些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