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花兒靠在我肩頭,聽著我唱歌,雖然不會唱,居然還輕輕的哼唱著。
落日下,飛馳的三輪,一切都是那麼的美……
送她回了家,我還有自己的活兒要乾。
拿著電棍,我得去上次的那地方,找個“試驗品”去。
結果,剛剛走到食指山的山腳下,沒想到遇到了一個“老熟人”。
看著捕蛇人孟狗蛋,我乾笑一聲,問他咋會在這裡?
結果這摳腳大漢,坐在大石頭旁,真就在扣腳丫子。他說鬼知道,莫名其妙就走到這裡來了……
我乾笑一聲,這家夥真不老實,想來幫忙就幫忙吧。還找借口,死不承認!
點了點頭,我說既然來了,咱就一塊兒乾吧。
他還大聲的喊,“算你求我啊!”
我苦著臉,說是是是,算我求你幫忙行了吧?
“那得!勉為其難吧。”
說完,這家夥還把手指頭放在鼻子間聞了聞,自己都給那臭味熏得打了個哆嗦。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也虧得李寡婦能看得上你。
孟狗蛋說那咋了?臭男人、臭男人嘛,不臭能是男人麼?
說到這裡,他直接從背上解開了自己的武器……捕蛇鉗!
這東西我咋形容呢?
小時候要是農村的孩子,抓過黃鱔和泥鰍就知道了。那些鬼東西表麵滑得要死,你要是用手去抓的話,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農村人窮啊,又沒有網兜之類的,就自己用竹子來做夾子。基本上,跟家中的夾火鉗沒啥區彆,不過在頭部有凹凸不平的鋸齒裝,夾住了任你再滑,彆想逃跑。
而且,捕蛇人是彆出心裁啊,鉗子外表還用鐵包裹加固,上麵刻著一些奇怪的符文。
要對上野仙,也可以攻擊。但是,要對上動物,掄起來就可以砸,是很方便的東西。
當然,我不覺得對付“不死人”,這玩意兒起不了啥作用。
他跟著我,我帶著他,兩人前往了之前的山洞。
之前來的時候,我是被嚇到了。所以這一次,我給孟狗蛋打了一次預防針,告訴他等下無論是看到了啥玩意兒,都彆緊張,也彆激動,更不可以大喊大叫。
結果,不曾想,孟狗蛋一臉鄙視的看著我。
說我瞧不起他,多危險的事情也經曆,多凶殘的畫麵也見識過,還在乎彆的?
我想想也是,自己全家老小喂了蛇,還真沒啥玩意兒能嚇到他。
得!那就看吧。
結果,這嗶了狗的家夥,朝著裡麵看了幾眼。下一刻,嚇得張大了嘴,就差點吼出來了。
虧得我趕緊伸出了手,一把堵住了這家夥的嘴,讓他彆嚷,彆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