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還是把她給忘了吧!”
李寒言豁出命來救她,她倒好,轉頭就跟彆的男人卿卿我我,連婚紗都試上了。
陳景心裡堵得慌,他還想問問蘇妤“當初的約定還算數嗎”
“陳景!”張越猛地低喝一聲,眼神裡帶著警告
他們先前從司硯身邊那菲傭嘴裡聽了些閒言碎語,可畢竟不是實情,哪能這麼亂說。
李寒言卻像是沒聽見兩人的暗鬥,由著他們攙扶著站直身子,臉色雖白,語氣卻異常篤定:“不會的。”
他搖了搖頭,聲音啞得發顫,“她一定是被司硯那個瘋子強迫的!”
“妤兒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她。”
可不就是被強迫的,每天都在強迫!
“得,你願意信就信吧,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陳景有些無奈地歎口氣,這時張越已經解開了李寒言的腳鏈。
他伸手拉住李寒言的左手,和張越一人架著一邊,半扶半拽地帶著人往地牢外走。
“我們……真不把妤兒救走嗎?”李寒言的臉色更難看了,腳步都頓了頓,語氣裡滿是焦急
他心裡時時刻刻都在掛著蘇妤
把妤兒扔在這裡,和扔到狼窩裡有什麼區彆!
“救不走!”
陳景的聲音沉了沉,帶著點不耐煩,“蘇妤馬上就是司硯的妻子了,姑爺爺你還是先操心你自己吧!”
說著,他不再給李寒言猶豫的機會,硬拉著人走出了地牢。
可牢門剛一推開,刺眼的光線裡,數十把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對準了他們。
黃宇站在人群最前麵,嘴角勾著一抹貓捉老鼠似的笑,眼神輕蔑:“李寒言先生,我家爺的喜酒你還沒喝,這是準備去哪裡?”
李寒言和陳景都被這陣仗驚得猛地頓住,臉色瞬間煞白。
隻有張越還還算鎮定,悄悄將手往背後的槍摸去,目光警惕地盯著周圍的人。
“喜酒?”李寒言的聲音發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蘇妤本來是我們家李寒言的未婚妻,你們的主子強擄了小嫂子來,現在要成親還要寒言看著她嫁給彆人!”
“這樣的喜酒,我們寒言可不敢喝!”
司硯他殺人誅心!
陳景立刻將李寒言往身後護了護,手臂緊緊抱著他的腰,眼神死死盯著黃宇,“司硯呢?”
“讓他出來!”
陳景再虎他也知道了,司硯那個魔頭早就知道他們會來,布下天羅地網就等著他們幾個送上門來!
“我家爺帶著夫人出門試婚紗去了。”黃宇笑得愈發得意,眼神在三人身上轉了圈,慢悠悠補道,
“一個月之後,就是我家爺和蘇小姐的大喜之日”
“你們既然都到這兒了,不留下討杯喜酒喝?”
他話音剛落,眼睛忽閃了下,手腕輕颺。
身後的雇傭兵立刻會意,動作利落地往前一湧,沒等張越幾人反應過來,就伸手卸了他們背上的槍,槍口反倒是轉了方向,牢牢對準了三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