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她耳邊低語
“寶貝要是不乖,老子就把他們都做成人皮燈籠,掛在房間裡讓他們都看著我們做、愛!”
蘇妤被他話裡的殘忍嚇得渾身發顫,她太清楚司硯的性子,他說得出就絕對做得到。
她攥著他衣襟的手鬆了鬆,聲音帶著哭腔,近乎妥協:“好,我乖乖的…”
“我答應嫁給你,但我有條件…”
“說!”
蘇妤吸了吸鼻子,又急忙補充,眼神裡滿是懇求:“你不能打他們。”
“放心。”司硯抬手擦了擦她臉頰的眼淚,語氣帶著點哄騙的溫柔,“老公從不打人。”
騙人!
蘇妤在心裡反駁——方才他打陳景的狠勁,她看得清清楚楚
騙子!
她怎麼就招惹這樣的一個人!
她不敢戳破,隻能咬著唇,又追加一句:“那你也不能讓彆人打他們!”
司硯盯著她泛紅的眼睛看了幾秒,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淡淡“嗯”了一聲,算是應下了
“你不能餓到他們。”蘇妤怕他反悔,又急忙補充,眼神緊緊盯著他。
“嗯。”司硯依舊是淡淡的一聲應下,指尖卻無意識地摩挲著她的腰側。
“你也不能讓他們睡在地牢裡!那裡又冷又潮,他們還有傷……”
蘇妤越說越急,生怕漏了什麼。
“嗯。”男人耐著性子再應,可眉頭已經悄悄蹙了起來。
“還有,你不能……”蘇妤還在掰著手指細數要叮囑的事
“夠了!”
司硯突然捏住她的臉頰,語氣裡帶著點憋不住的醋意,眼神也沉了沉,“寶貝,你還要我怎麼伺候他們四個?”
“倒是對我,從來沒這麼上心過。”
沒良心的!
不過“請”他們小住幾天、還怕他虐待了他們不成
跟一個老媽子一樣,事事到要交代清楚
還不讓他們住在地牢,不住哪裡住哪裡去
住到他們的床上嗎?
蘇妤被他突然的喝聲驚得頓了頓,隨即又鼓起勇氣,仰著泛紅的眼睛反駁:“是你自己說的,請他們來喝喜酒!”
“哪有請人喝喜酒,還把人綁著、讓住地牢的道理?”
她攥緊衣角,語氣帶著點不服氣的倔強:“你的待客之道呢?”
“就算是客人,也沒有這麼對待的吧!”
說完,她又有些底氣不足地垂下眼——眼前這個男人,本就不是講道理的無賴
她再怎麼反駁,也終究反抗不了他的決定,隻能寄希望於這點“待客之道”,讓他對張越他們好一點。
“我呸!我們才不要喝你們的喜酒!”
陳景啐了一口,嘴角的血跡還沒擦乾,眼神裡滿是鄙夷,死死盯著眼前相擁的兩人。
“寒言真是瞎了眼,來救你就是一個錯誤!”
他心裡為李寒言鳴不平
寒言為了蘇妤豁出性命,甚至被打得遍體鱗傷
這份憋屈和憤怒堵在胸口,讓他忍不住對著司硯嘶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彆拿什麼喜酒惡心人”
“我們不會隨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