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輩子可以嗎”?
天哥:“就是這一世的事”。
我:“那肉體就不用了”?
天哥:“肉體機器的生存期本來就不長”。
我:“就是改變存在方式”?
天哥:“造化之道包括了很多生命、所有宇宙轉化成體驗之道,你閉上眼睛,你問我的靈性”。
我:“問什麼問題”?
天哥:“你想問什麼就問什麼,這輩子會不會完成,神靈和神靈溝通,神靈不會騙你”?
我:“不知道啊,我那麼笨”。
天哥:“你問才會知道,你不問你怎麼會知道”?
我:“聽不見聲音,我聲音很多的,我會自己編一個答案告訴我自己的”。
天哥:“那不是你自己編的,那是你以為是你自己編的”。
我:“經常戲很多的,真的,還是不要讓我看,讓我問了吧”。
天哥:“第一個答案就是真的”。
我:“那第一個答案都是我自己編的,我這個角色說謊成癮”。
天哥:“你怎麼編的?你編的答案告訴我”。
我:“經常這麼瞎編,然後我就編習慣了,形成大腦立刻反射,我就會想著有這麼一個對話”。
天哥:“那是你以為的”。
我:“那是真實的”。
天哥:“都是真實的”。
我:“如果瞎編我說不會呢?那就不會啊”?
天哥:“這個後麵沒有如果,神靈的答案是沒有如果的”。
我:“等我死了之後”。
天哥:“這個是真的,你就快死了”。
我:“不是吧”?
天哥:“哦噢,怕死”?
我:“這輩子沒死過,所以害怕”。
天哥:“等你死了以後就毀滅,你看看我,我現在在常在之鏡乾嘛”?
我:“你在釣魚,一個湖邊”。
天哥:“看見我在釣魚表示什麼?表示什麼都不用乾了,等待就可以了”。
我:“還是那個衣服、鞋”。
天哥:“那個衣服穿著釣魚,合適”。
我:“不臟,是咖啡色”。
天哥:“是你的人腦,人腦思維太多,我說過很多遍了”。
我:“我都說我戲很多啦,我自己也沒辦法控製我自己”。
天哥:“也不是你戲很多,那是一種車的慣性,個個都這樣,生活在三維就是這個樣子,他就像一輛慣性卡車,一直開一直開,最後當要停的時候,這個卡車就有慣性,慣性思維,而且在真實和虛幻之間糾纏”。
我:“經常都是這樣子”。
天哥:“活著覺得活著真實,死了以後到了地獄覺得地獄真實,在地獄發現人間是假的,等他投胎的時候他又發現人間是真實的,那不就是昏嗎?
在天堂覺得人間是假的,到人間之後發現天堂是假的,天堂和人間,如果天堂是假的,那人間也是假的,如果這個現實是假的,那體驗世界也是假的,如果你發現,現實是真的,那體驗世界也是真的,那你說這個現實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是真的,人就是如此,總是認為所在的角度和認知是真相,那你看看我在乾嘛”。
天哥:“如果這個世界是真的,那麼宇宙中的所有世界都是真的,為什麼隻有你在的地方是真的?為什麼彆人在的地方就是假的”?
我:“明白了,你看看我在乾嘛?”。
天哥:“我是看不見的,不需要看,乾這個活,如果我看了之後那個景象就會影響我乾活,這個人該死了,然後我一看他,就會影響我下手,我不看他,一出手他該如何就如何了,不管他是誰,我最愛的,當你該死的時候,我看見,就會影響,如果我不看,就是一種窮儘一切的狀態,你就該死了,看見人腦思維就會乾預”。
我:“明白了”。
天哥:“玉老師經常乾活的時候,乾完活之後渾身痛,他問我為什麼?我說因為你動了人的思維,那不是神的思維,神靈的思維沒有好壞對錯,沒有慈悲,沒有凶殘,他該乾什麼的時候就乾,他沒有那麼多的判斷,有判斷就乾不成,看到病患就去治療,任你天大本事,是衝了病患去,而我是衝了這個病患給我的信號去的,我通過這個信號要完成這個轉變,他是通過信號去完成某一個個體的轉變,那就乾不成,所以你會發現,你給彆人治病不行,你給自己治病,也不行,就是這個原因,道要這樣去運轉的時候,你要那樣改也不行”。
我:“怪不得這一段時間發現我什麼都不會了”。
天哥:“不是你不會,你會,但是你搞不定,明明是身體在改造,你非要去乾預,這怎麼乾的過他?身體就像一個靈魂的房子一樣,他在改造的時候是有施工隊在改造的,這些施工隊都是神靈,神靈級彆的施工隊,他把你改造痛了,你還想去跟他們對抗一下,不可能,邊都沾不上”。
我:“那我打兩針”。
天哥:“你打兩針沒問題,可以打,但是你用靈力去和施工隊對抗,不可能,你的靈力在這些施工隊麵前什麼都不是,動都動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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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我咳嗽就好了一會”。
天哥:“這棟房子要拆了,劈裡啪啦就拆掉了,你去阻擋,不可能阻擋,哪個地方該痛,連我都阻擋不了,我去阻擋,最後呈現什麼像?他們怕我動他,我還是有點厲害的,人家動手術的時候把我捆起來,手腳都捆起來了,然後我就感覺渾身彆扭,最後一看,噢,他們是在幫你動,你是被捆住的,不讓你動,那施工隊,那個地方痛,你以為是病,其實不是,包括你喉嚨痛,用心去觀察,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喉嚨就是通道,能量進出的通道,也是在改造的,現在你就看你的喉嚨,裡麵在改造肯定會痛會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