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邊,有弓兵道:“欒捕頭,此人很是勇猛,聽說把主城重劍門的弟子都宰了,可千萬不能大意。”
“隻要沒成就武者,再厲害,落到我的地盤,也不過是秋後螞蚱,蹦躂不了幾下。”被稱作‘欒捕頭’的男子不屑道,“若不是給弟兄們爭功的機會,我一人上去就能結果了他!”
他倆交談間,婁易虎入羊群一般衝入弓兵中,手中斧頭仿佛帶了自瞄一般,瞬間又斬殺兩人。
一個被削了頭顱,一個被自上而下砍成兩截。
熟練層次的斧技,加上遠超普通人的巨力,讓婁易麵對這些弓兵如砍瓜切菜一般簡單。
眼見隊伍有崩潰的趨勢,有弓兵開口:“還請欒捕頭出馬,擒拿此人!”
欒捕頭負手而立,淡淡道:“何須我親自出手,披甲者上!”
‘哐哐哐!’
十多名身披鐵甲的弓兵,來到船口,形成一個嚴密的包圍圈。
其他普通著裝的兵士則紛紛退下,省得給婁易送菜。
見到這麼多甲士,婁易瞳孔一縮。
穿上鐵甲,實力提升的不是一點半點,這下不太好對付了。
但如今的他還有選擇嗎,唯戰而已!
‘嗖嗖!’
婁易以‘八字式’再次迅速地甩動兩次投石索,兩名甲士應聲而倒。
他們的胸口,各自出現一個明顯的凹坑。
甲士麵部表情猙獰痛苦,躺在地上大口吐血。
儘管有鐵甲的保護,但婁易如今動輒上千斤的力道,投出去石頭的動能之大,哪怕有鐵甲保護也無法完全抵消。
隨著官兵的不斷靠近,投石索難以奏效。
婁易掏出懷裡的斧頭,正麵迎上剩下的數名甲士。
冰冷的鐵甲,讓甲士們悍不畏死。閃爍著銀光的數把樸刀,一起朝婁易身上招呼。
無論他劈中哪個,都會同時承受另外幾人的攻擊。
這個時候,隻能全力砍出一條生路!
“滾!”
婁易揚起手中的砍柴斧,腰背同時發力。
千斤以上的力量瞬間劈穿空氣,將為首一名甲士的樸刀輕易劈飛,又去勢不減地劃過對方的喉嚨。
脖頸位置的護頸較薄,甲士瞬間頭顱離體,血液如噴泉般往天上湧,將附近地麵完全染紅。
第二個甲士已然從左側邊急速靠近,不給婁易反應的機會,樸刀直往他身上斬。
此時已來不及變招,眼看婁易就要死於刀下。
婁易身體微微一側,雙腳猛地蹬地,身體卻借著巨大的慣性,順勢往對方身上狠狠一撞!
‘通!’
此甲士落入水中。
此時第三名甲士從後方襲來。
他明顯功夫好於前兩個,出刀角度刁鑽,時機把握精確,讓婁易極為難受。
此時他剛穩住身形,正是舊力用儘新力未生之時。
即使勉強回身以斧頭格擋,十成力未必能使出一成。
甲士顯然發現了這點,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仿佛看到大功勞在朝自己招手。
驀然,笑容一僵。
他隻覺得精神一個恍惚,似乎現場打了個盹。
待反應過來後,脖頸一涼,視線越變越高,像是飛起來一樣。
和他的頭顱一並起飛的,還有那把沒有建功的刀。
危急時刻,婁易使出了技能開山,以氣勢震懾效果反殺了這名甲士。
趁著開山還未冷卻的檔口,婁易大發神威,使用極限力量再度強殺三名披甲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