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欺負婁易被枷鎖困住行動不便。
卻不想,猛虎即使瘸了腿也不是惡犬能欺負的。
婁易剛剛,已經用屬性麵板把自己的傷勢治好。
他基礎拳法已至精通層次,步法自然不弱。
即使戴著鐵鐐,依然能在有限的範圍內作出靈活的挪移。
而他原本沉重的木枷,則成為了有利的武器。
隻要被砸中,皮開肉綻是輕的,七竅出了六竅也有很大可能。
十息左右功夫,剩餘四個都躺在地上哀嚎,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我們六個人你一個,有本事你彆睡覺!”‘黃爺’倒是硬氣,這時候還敢威脅婁易。
“啊!!”
下一刻,他便慘叫一聲。
原來是婁易踩中了他的手,還貼心地碾了一碾,讓其叫聲更加銷魂。
“誰說你有六個的?”婁易看向另外匍匐在地上的五人,“想不想死?”
一人早已昏迷,其他四人皆搖頭。
“知道什麼叫投名狀麼?”婁易笑道,“你們每個人,上去在他頭上澆一泡尿,好叫他認清現實。”
“你們敢!”‘黃爺’怒吼道。
見一時沒人動作,婁易便威脅道,“不做的人,我馬上就踩斷他的雙手!”
聽著婁易的威脅,剩下四人都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有一人開始麻溜地解褲帶。
“麻了個巴子的……”‘黃爺’見此情形,好懸沒有氣暈過去。
就在此時。
旁邊的一個牢房,即道路儘頭最後那一間,傳來了一道求情的聲音:
“這位兄弟,大人不記小人過,還請放過黃雷。”
這道聲音,明顯來自於三四十歲的男子,洪亮而富有中氣,在牢獄中便顯得尤為可貴。
婁易停了下來,好奇道:“你是誰?”
“俺是落日山三當家,朱大瑞。”
“那我問你,三當家,他搞我可以,我搞他為什麼不行?”
對麵沉默了片刻,道:“他救過我的命,你若放過他,俺便欠你一個大人情,日後必有厚報。”
“你能幫我逃出去麼?”婁易問。
對麵瞬間沉默了。
“不能幫我逃出去,你就算是皇帝也沒用。咱都在地牢中,有今天沒明天的,厚報啥的有何用?”婁易看向房間中其他四個,“停下乾什麼,繼續。”
四人麵麵相覷,在婁易的逼迫下,又有一個開始解褲帶。
“救命啊,三當家!”‘黃爺’哭嚎著朝朱大瑞求助,“要是被這樣羞辱,和殺了我有啥區彆?”
“小兄弟,你放他一馬。若俺能逃出去,什麼要求都答應你!”隔壁牢房的三當家,似乎是個重情之人,急急地道。
“哦,你能幫我搞到呼吸法麼?”婁易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
“呼吸法?你竟然知道這個東西!”朱大瑞愣了一下,接著道,“俺大哥是一名真正的武者,俺可以替你求取……若是能逃出去的話……”
說到後麵,朱大瑞的聲音逐漸變小,似乎也覺得不大現實。
誰知,婁易似乎當了真:“這是你說的,若騙了我,必取你性命。”
“落日山誰不知,俺朱大瑞言出必行!”男子被婁易的懷疑激怒了,極力為自己證明,“你問問他們,俺朱大瑞的名聲如何?”
這時,地下的其他牢房中,紛紛響起了附和的聲音。
“三當家以前借過我十文錢,說後麵十倍奉還,過了兩月竟還了我一百二十文!”
“三當家相好死了,說為其守身,之後真就一個娘們沒碰!”
“三當家必然是說話算話的,當初說殺一個鳥員外的全家,就殺了他全家,一個沒放走!”
聽得婁易眉毛直跳,看來這三當家,是個渾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