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懸雲倒是沒有過多的責備孟胭脂,隻是直接給了責罰。
這……
孟胭脂聽到這話之後頓時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紅著眼眶,輕輕地扯著張懸雲的袖子,小聲地說道:“先生,鹽鐵論的字數實在是太多了,少一點好不好,我就抄寫兩遍好不好,求求你了!”
張懸雲快速地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回來,滿臉通紅:“放肆,成何體統?”
“先生,求你了,少抄一遍行不行?”孟胭脂就這麼可憐巴巴的盯著張懸雲的眸子:“求求你了。”
她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可憐的不得了,但凡換一個人都會十分的憐香惜玉,隻可惜,她碰見的是張懸雲,這就是個木頭。
“五遍。”
張懸雲冷著臉,丟下這話,轉身朝著外麵走去,去跟孩子們一起吃栗子糕去了。
什麼?
孟胭脂一個人留在原地直接傻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懸雲的背影,一陣的挫敗,坐下之後鬱悶的看著一旁的明初:“你為什麼不叫我?”
明初更是滿臉的委屈,低著頭,小聲地說道:“大小姐,實在是對不住,奴婢也睡著了。”
“哈哈!”孟胭脂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捏了捏明初的臉頰:“張先生的課,就是很催眠。”
說起來,孟胭脂重生回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根本就睡不著,可是偏偏,張懸雲就是這個本事,能夠讓孟胭脂睡的十分香甜。
靈犀院。
綠俏第一時間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孟安嫻。
“你說什麼?孟胭脂每天出門都是去找一個野男人!”
孟安嫻站起身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綠俏。
這簡直就是太荒唐了!
孟安嫻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第一時間去找到了孟母。
“娘,孟胭脂這是要毀了我們全家人的臉麵和名聲嗎?”
孟安嫻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滿臉著急的看著孟母。
孟母聽見這話之後皺了皺眉毛就這麼看著孟安嫻:“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哪裡知道的?”
“是綠俏跟上去,親眼看見的。”
“就在城西的一個破廟裡麵,娘,這要是傳出去的話,我們就真的沒法做人了!”
孟安嫻這一次是真的急了。
若是她的名聲壞了,那麼以後就再也找不到好人家了,不要說是太子了,就是一般有頭有臉的人家,都不會要她的!
“簡直放肆!”
孟母在內宅半輩子自然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
“嫻兒,你放心,這件事,娘一定會處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