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在這裡竟然遇到這種事情。
池淺感受了一下這具身體,弱……太了。
經脈堵塞,靈根都不見了,隻有那一絲微弱的仙元在燃著,彆說修煉了,嫩能不能保住還不一定呢。
剛才自己打了淩乾那渣男踢了茶桌,都已經是耗光這具身體的了。
唯一的好處就是剛才那種不管不顧的“發瘋”好像那被掠奪的氣運停止了,甚至有絲微弱的金光氣運慢慢回流到自己身上。
雖然很慢,但好過沒有。
所以說,隻要發瘋發癲,氣運掠奪就會中止,甚者還可以將氣運搶回來。
這好像還不錯。
“與其精神內耗自己,不如發瘋發癲外耗他人。”池淺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好就這麼乾,本大佬要在發光發熱之間選擇發瘋!
這就是我池淺的道。
以後誰惹到自己,就創死他!
死道友不死貧道!!
池淺笑道。
可是接下來要咋辦呢?
現在身無分文,唯一值錢的就是這身上的裙子……但也被弄臟了,估計也賣不顧家肯定也是毀了的,顧家那幫人恨不得要弄死她呢。
去找工作嗎?
就她現在這個樣子,加上顧嫿和淩乾這對狗男女肯定會使絆子,怕是連刷盤子都沒人要啊。
難道露宿街頭,當乞丐?
然後等著劇情把她弄回到慘死街頭,還要內那對狗狗男女拉出來鞭屍的結局嗎?
不……不……絕不可能,自己又不是原主,我才不會跟著這死劇情走呢。
我是誰?我可是修真界苟了千年的仙尊大佬啊,要是死了,豈不是很沒麵子。
絕對不可能。
池淺一邊想一邊走,忽然腦瓜子靈光一閃,停下了腳步,低頭看向一直被緊握在手裡的鐵皮月餅盒。
哎呀媽呀,竟然將這事給忘了。
這是原主離開房間時,鬼使神差帶出來的唯一一樣東西。
池淺看著很舊的盒子,邊角的生鏽了。
看著這個生鏽的月餅盒子,池淺自語道:“原主為什麼獨獨帶走這個?
可記憶中沒有關於對這個盒子的重要信息啊。”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打開了這盒子。
盒子發出嘎吱的聲響。
盒子沒有什麼金銀珠寶,隻有一些零碎的小物件,和一張發黃的舊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子笑容溫婉,眉眼間竟與原主有七八分像,懷裡還抱著一個嬰兒。
沒錯這應該就是原主的母親。
照片背後還用鋼筆寫了一個名字和日期:“池婉。”
一枚款式老舊的銀戒指,很小。
和幾張皺巴巴的數額小的舊版紙幣。
還有一張折疊起來的,紙條。
池淺拿起那紙條打開,隻見上麵的字跡潦草,這應該就是原主的母親池婉寫的,上麵寫著幾行地址,分布在不同的城市,旁邊還備注了稱呼:
“南城老街,找大舅……”
“西區工地,找二舅……”
“北上腳下,找三舅……”
“東郊廠區,找四舅……”
“還有……小舅,好像在哪個劇團跑……龍套……”
地址上大很模糊,好像很久以前的信息,稱呼好像也有點那啥……
甚至有點窮這些地方。
大舅、二舅、三舅、四舅、小舅……
池淺看著這些稱呼嘴角微微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