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每個借款人的背麵,還貼有借款人本人的照片、身份證複印件,以及一些已經歸還的借款的還款細節等。
看著這些借款人的身份背景,秦逸更是感慨萬千。這其中有像他老爸秦建業這樣做實體企業的,也有京南市的一些富二代、官二代,甚至還有一些在職的公職人員和警察的親戚家屬......
而且,這賬本裡記錄的欠款金額也是相當巨大,最少的也有幾萬、幾十萬,多的甚至幾百上千萬...
這倒不是說陳虎這地下錢莊多麼有錢,從賬本所記錄的信息來看,秦逸也大概能夠猜個七七八八。
這些欠地下錢莊高利貸的人,基本上都是陳虎地下賭場裡的賭客,借的錢大部分又通過地下賭場回流回了地下錢莊,他這買賣可以說是一本萬利,穩賺不賠...
不僅如此,這些賭客各個家世不凡,要麼有錢,要麼有權。陳虎也不怕他們會賴賬不還,因為這些有錢有權的最怕的就是自己的黑料被曝光。為了保住自己的仕途和名聲,他們自然就必須幫陳虎去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
這樣一來,陳虎就牢牢地控製住了這些人,讓他們成為了自己的傀儡和工具。
怪不得,自己老爸當時被陳虎綁了關押的時候,自己明明向警方報了案,他們卻沒有第一時間出警。原來,陳虎手中握著這麼多人的黑料啊。
想明白這些,秦逸再看向這賬本時,便忍不住苦笑著搖了搖頭。難怪陳虎要把這賬本藏得這麼隱蔽,若不是自己有微型仿生追蹤器,恐怕也很難知道這裡麵的內情。
這哪是什麼賬本,分明就是可以在京南市橫著走的‘尚方寶劍’啊!
秦逸繼續翻看著賬本,忽然一個借款人的信息讓他眼前一亮。他輕聲呢喃道:“賈昊宇!京南鋼鐵集團副董事長、總經理賈任毅的獨子...”
看到‘京南鋼鐵集團’這幾個字時,秦逸的眉頭不禁緊蹙了起來。
他又立馬看了下欠款的時間——‘去年七月份’,這個時間點讓他感到十分敏感。
因為差不多就在華建鋼鐵接下京南鋼鐵集團那個上億訂單的兩個月前,這時間上倒是挺接近的。
秦逸繼續往下看,隻見借款那一欄寫著,‘欠款五十萬,三分利,時限兩個月,到期未還按日息三分利收取滯納金,累計計算!’
五十萬的欠款,對於京南鋼鐵集團的二把手來說,倒也不是什麼大錢。
隻是,當秦逸繼續往後看時,眉頭卻又一次蹙了起來。
隻見,那頁的最後用紅筆給圈了起來,旁邊還寫了一行小字,‘做局華建鋼鐵,抵銷賈昊宇債務!’
至此,秦逸總算是又找了一條線索,同時也基本搞明白,為什麼一直以來跟華建鋼鐵關係不錯的京南鋼鐵集團,會突然給華建鋼鐵設局了。
隻不過,秦逸在這賬本之中,並沒有找到與陳虎口中那個‘老板’有直接關聯的線索,看來要想弄清楚這陳虎的老板到底是誰,還是要等回魔都才能搞清了。
秦逸默默的記下了賈任毅、賈昊宇這對父子的名字,想著回頭也得想辦法從他們那獲得一些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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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秦逸翻看賬本的同一時間,華夏龍國的都城,帝都京城,一處古樸的四合院中,上演著另一番場景。
一位滿頭白發,留著白色山羊胡的老人,正悠然地坐在院中的躺椅之上,他的身形雖已顯老態,但雙眼卻依然明亮有神,仰頭凝望著頭頂那片深邃的夜空,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在那老人的身邊,一位看上去約莫二十七八歲的男子,態度恭敬的陪在一旁,表麵上一副人畜無害,尊敬長輩的模樣,但眉宇間卻始終隱藏著一抹清冷陰鷙之色。
隻不過,這男子隱藏的很好,若非刻意觀察其細微的表情,還真就看不出來。
時間悄然流逝,那男子瞥了眼腕表上的時間,已是晚上十點,他不禁有些焦急。見老人還沒有回屋休息的打算,他便聲音關切的提醒道:“爺爺,時候不早了,夜裡涼,您還是早些回屋休息吧?”
老人聞言,目光漸漸地從夜空中收回,他轉頭看了眼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緩緩地拿起放在一旁的拐杖,作勢要起身。
“爺爺,我扶您。”男子見狀,立刻伸手去攙扶,動作敏捷,顯然平時經常做這樣的動作。
老人的手也順勢搭在了男子伸過來的手臂之上,他站起身,深深地看了男子一眼,然後幽幽地開口道:“阿泰,再過兩天,就是你29歲生日了吧。這老話都說了‘三十而立’,你也是時候該成個家,立個業了吧!”
“哎喲,爺爺,看您說的,好像我是個無業遊民一樣,我也有事業的好吧?”男子訕笑著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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