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緩緩打開,司鴻軍瞧見站在門口的司瑤,眼中瞬間湧起無儘的寵溺,嘴角上揚。
“瑤瑤,起這麼早啊,怎麼沒多睡一會兒?”他邊說邊側身,將司瑤迎進屋內。
司瑤滿腦子都是墜龍穀的事兒,根本睡不著,心急如焚地想把一切都告訴爺爺。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趁著秦逸應該還沒起床,便趕緊先來找自己爺爺了。
她抬眼看向主臥的方向,手裡緊緊攥著那本《玉女心經》秘籍,說道:“睡不著了,爺爺他起床了麼?”
恰在這時,司正雄拄著拐杖,緩緩從主臥走了出來。
司瑤見狀,幾步就來到司正雄身邊,伸出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攙扶住老爺子的手臂。
司正雄滿臉笑意,眼中全是對自己孫女的關切。
“瑤瑤,休息得怎麼樣?”
“嗯,挺好的。”司瑤一邊回答,一邊拉著老爺子坐到客廳沙發上。
坐定之後,她收起笑容,一臉鄭重地說道:“爺爺,昨天在墜龍穀的事,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早點跟您說。”
司鴻軍沏了杯清茶,輕輕放到老爺子麵前,隨後也在對麵坐下,靜靜地等著這爺孫二人談話。
“正好,爺爺也有問題想要問你,昨天當著秦逸的麵不好開口。”司正雄一臉疑惑的看著司瑤,“你體內真氣的氣息是怎麼回事?為何我感覺與之前氣息完全不同了?”
“原來爺爺您已經察覺了。”司瑤說著站起身,調動體內玉女心經真氣,緩緩將真氣外放於手掌之中,展示給司正雄看,“爺爺,您看。”
司正雄緊緊盯著司瑤掌心那團白色真氣,不敢置信地站起身,抬起手,指尖之上一縷熾熱真氣釋放,動作極輕地去感受司瑤掌心的那縷真氣。
隻見那團白色真氣竟神奇地將熾熱真氣包裹,不過幾個呼吸間,便將其徹底融合。
看著這一幕,司正雄、司鴻軍皆是一驚。
“瑤瑤,你這是什麼真氣?”司正雄心底雖已有猜測,但如今親眼見到,聲音還是不自覺有些顫抖。
“‘玉女心經真氣’,是秦逸渡給我的。我當時昏迷了,等醒來之時,丹田之中的烈陽真氣就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就是這團白色真氣。後來,秦逸還給了我一本內功秘籍。”司瑤說著,將手中攥著的秘籍遞向司正雄,解釋道,“爺爺,您看,就是這個。”
司正雄接過秘籍,看到封麵上“玉女心經”四個字時,眼眸驟凝,隨後翻開封麵,仔細查看裡麵的內容。
隨著書頁的翻動,司正雄的神色從最開始的凝重,變為震驚,最後竟變為狂喜之色。
司正雄驚歎道:“這絕對是一本上乘的功法,比咱們司家的‘烈陽真訣’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看其內容,還是一本陰屬性功法,特彆適合女子修煉。瑤瑤,這本秘籍秦逸是從哪得來的?”
司鴻軍也忍不住接話道:“瑤瑤,這本秘籍難不成是你們在墜龍穀找到的?”
司瑤搖頭,解釋道:“這本秘籍究竟是不是在墜龍穀找到的我也不清楚。當時我被白若雪打傷昏迷,掉入山頂洞穴的深潭之中,等醒過來時,我就感覺自己丹田之中有一股不一樣的真氣......”
旋即,司瑤便將她與秦逸在那處鐘乳石溶洞之中的所見所聞原原本本地跟司正雄講述了一遍。
講完後,她又分析道:“如果真是在溶洞之中找到的,那秦逸未免也太過逆天了,剛找到一本秘籍就能修煉出真氣,還能將真氣渡給我?我感覺不可能。”
“最大的可能,就是這本秘籍秦逸早就帶在了身上,而且他也修煉過上麵的功法,但由於是陰屬性功法,並不適合他,才會將這本秘籍給了我,又擔心會引起咱們司家的懷疑,所以才借口說在墜龍穀找到的。”
聽完司瑤的講述,司正雄與司鴻軍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司鴻軍卻是問道:“老爺子,您見多識廣,可知曉這玉女心經的內功是出自哪個古武世家?”
太極陳家,修煉的乃是太極內功心法,講究陰陽相合,五行相生,不會專於某一屬性;
關東沈家修的是少林橫練功法,與這玉女心經風馬牛不相及;
至於,隴西李家的八門拳法、青城柳家的天罡掌法,可能性也是極低。
唯一有可能的,便是西域白家!
隻是,白家修的是玄冰真氣,屬於極寒功法,除了白家女人那特殊體質之外,沒有人適合修煉。
司正雄蹙眉思忖片刻後,搖頭道:“據我所知,目前咱們龍國這幾個古武世家之中,並沒有類似的功法。”
聽老爺子這般說,司鴻軍更迷惘了:“那總不會又是秦逸自己創出來的吧?”他可不相信秦逸會那麼妖孽。
“也不是不可能啊。”
司瑤說著,掰著手指頭,繼續道,“你們看,秦逸明明是明勁期的修為,卻能與白若雪一個暗勁巔峰的武者打的有來有回,還能自創基礎鍛體訣,不僅如此,在與白若雪對戰時,秦逸所釋放出的真氣,讓我有種錯覺,那股氣息與我們司家的烈陽真氣也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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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我當時甚至都懷疑,秦逸其實也掌握了烈陽真訣,隻是他的氣息還是與烈陽真氣有些不同之處,但具體哪裡不同,我也說不準。”
說到這,司瑤看向司正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提議道:“爺爺,要不你今天試試秦逸呢?說不定,能看出他體內真氣的路數。”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司正雄回憶道,“昨天早上,我邀請秦逸看烈陽真訣秘籍時,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那小子就要突破了。不過,隻是一瞬間,我還以為是我的幻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