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出地下安全屋後,徐參謀便按捺不住好奇地問道:“首長,這西南司家與西域白家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淵源?不然,這司老爺子怎會有白家小姐的照片?”
“是啊,”總指揮腳下不停,聲音帶著幾分追憶,“這司家與白家確實有些淵源。想當年,在龍國武道界,西域白家實力最為強悍,就連西南司家當時也隻能望其項背。”
“隻不過,白家實力雖強,卻是女強男弱的格局。立國之後,白家家主白眉為了白家的利益,便想將自己女兒白冰許給司老爺子的兒子,也就是司鴻軍,以達到與司家結盟的目的。”
說到這,總指揮頓了頓,語氣添了些玩味:“隻可惜,白家族規,白家女人所生子女隻能跟白家姓!白眉雖是家主,卻也不敢公然違背族規,否則他那家主之位也會不穩。”
“隻不過,司老爺子何許人物,豈會允許自己兒子入贅白家。於是,兩家婚事便就此作罷。我猜測,白雪的這張照片,應該就是那時留在了司老爺子手中。”
“嗬嗬,”徐參謀嗤笑一聲,“真是沒想到,這兩家還有這樣的往事。不過,也幸虧沒成!不然,西南國際集團的董事長,就得成白家的上門女婿了。”
“是啊。”總指揮臉色沉了沉,“所以說,還得是司老爺子有先見之明,沒跟白家綁在一起,還早早的遠離京城,棄政從商。不然,二十多年前,白家覆滅也必定會殃及司家。”
徐參謀略一思忖,也對司正雄當時的決定深以為然。
但立刻,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趕忙又問道:“對了首長,安全總局那邊怎麼辦?徐安國都已經親自來電話要人了。”
“拖一拖,”總指揮言簡意賅,“如今那白若雪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先等等看,看她會有何種反應。要是能逼出雷破山的藏身處,咱們西南軍區又能立一大功。”
“明白!”徐參謀應下,又補了句,“司老爺子那邊,咱們要不要同步一下消息?”
“應該的。”總指揮點點頭,繼續道,“那白若雪殺了司家六個族人,若不是司老爺子懷疑她的身世,恐怕早就想將其殺之而後快了。”
正說話間,徐參謀的手機鈴聲響起,拿起一看,挑眉笑道:“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是安全局西南分部的閆延。”
“你接吧。我先回指揮部。”總指揮吩咐道,“地下安全屋那邊盯緊點,有情況立刻彙報。”說罷便朝指揮部方向走去。
“好嘞!”徐參謀應著,按下了接聽鍵。
“您好,是徐參謀嗎?我是安全局西南分部的閆延,咱們昨晚見過的。”電話那頭傳來閆延很是客氣的聲音。
“哦——”徐參謀故意拖長了語調,明知故問道,“是閆隊啊。你好你好。閆隊,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閆延也不繞彎子,直言道:“我們安全總局,徐安國,徐局應該已經給首長打過電話了吧?我想問問,那個白若雪什麼時候能交接給我們安全局這邊?”
“哎呦,這事兒啊......”徐參謀語氣滿是歉意,秉持著熱情禮貌,一問三不知的原則回應道,“真是對不住啊,閆隊。我這一上午實在是太忙了,一直在跟京城那邊開視頻會議,彙報昨天墜龍穀的事。”
“這不,剛剛才告一段落,趕緊趁著空檔扒拉兩口飯,下午會議還得繼續。你看要不這樣,等我這邊忙完了,立刻就向首長請示。”
閆延也不是新兵蛋子,自然明白這徐參謀是在跟自己玩‘拖字訣’。可畢竟自己職位在這擺著,也不好硬逼徐參謀現在就去問首長。
於是,他也隻得壓著脾氣回應道:“那就麻煩徐參謀了。”
“沒事兒,沒事兒,都是為了工作,應該的嘛。”徐參謀客氣道。
二人稍作寒暄,閆延才無奈掛斷了電話。
徐參謀將閆延安撫住之後,又將電話打給了司鴻軍。
電話很快接通,司鴻軍的聲音傳來:“您好,徐參謀,我是司鴻軍,有何指示?”
聽出司鴻軍語氣中的故作疏遠,徐參謀笑了:“鴻軍啊,跟我還這麼客氣,是不是還對昨天的事有所不滿啊?”
“哪能啊。多虧了咱們武警戰士,不然我司家七人可就全軍覆沒了。好在救援及時,保住了鴻斌一命。”司鴻軍感謝道。
“沒有不滿就好。”徐參謀收了笑,“跟你說件正事,昨晚老爺子給的照片,我們已經跟白若雪聊過了。”
“隻是,她對於以前的事沒什麼印象了。不過,她倒是承認了,她所學的功夫都是雷破山傳授的。所以,白家除了她幸存下來之外,應該沒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