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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娘們,到底為啥看自己不順眼?”
簡微的神態令餘華的思緒頓了一霎,那似是淬著冰碴的殺意讓他莫名皺了皺眉。
咱現在這形象比以前可是帥了不止一個檔次啊!
但這大娘們看自己的眼神明顯不對,說她下一秒便會掏槍出來突突他,他都不會意外。
如今他形象大變,簡微認肯定是認不出來的,但這也不像是對待陌生人該有的樣子!
這可是他倆的“第一”次見麵,沒道理啊,不應該啊!
記憶裡那個哭哭啼啼的身影,實在和眼前這柄淬了火的鋼刀對不上號。
這娘們曾經就很高,現在至少一米九打底了,和一群龍精虎猛的壯漢站在一起也毫不顯弱,不用想,鐵定沒少吃好東西。
這並非笨拙的拔高,而是全身骨骼、肌肉在強化中協調生長的結果,讓她如同一株修長挺拔、直指天穹的雪鬆。
那雙標誌性的超級大長腿,在強化後比例更加驚人!
作戰褲包裹下的腿部線條充滿了流線型的爆發力,每一寸肌理都恰到好處,帶著貓科動物般的輕盈與優雅,自然而然就成為視覺的焦點,這雙腿彆說是摸上一摸,哪怕就是擺那兒看上一看,也是益壽又延年呐!
這還不是最絕的,最絕的還得是那曾經傲人的e罩杯並未在強化中萎縮,反而在更寬闊、厚實的肩背和緊致腰肢的襯托下,呈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飽滿與挺拔!沙漠色作戰服的上衣被撐得緊繃,勾勒出渾圓而充滿力量感的驚人曲線!
再往下看,她的腰肢連接著飽滿的臀胯,構成一個極具力量感的沙漏輪廓,每一處弧度都訴說著力量與生存的美學,真正詮釋什麼才叫豐腴與力量的完美平衡!
原本就出色的五官也更進一步,臉型輪廓更加清晰流暢,鼻梁高挺,唇形飽滿而線條分明。
可惜皮膚不再是末世前那種精心養護的瓷白了,變成了淺蜜色,整個人也沒有任何化妝的痕跡,看來這陣子是沒少經曆風吹日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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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華的目光肆無忌憚地上下掃視,而簡微的表情則越來越冰冷。
場麵變得焦躁起來,不少人已經開始後退,因為他們都察覺到了非常不妙的氣味。
短暫的死寂仿佛即將被猛烈的火藥爆破!
就在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楊煥樹深吸一口氣,臉上那銳利的神情如同潮水般退去,重新覆上了一層沉穩的、帶著一絲寬容的微笑。
他向前走了半步,聲音渾厚,帶著一種掌控全局的氣度主動打破了冰點:
“這位....朋友?”他斟酌著用詞,目光平和地看著餘華。
“是對我們市政的招待有所不滿?又或是與這兩位兄弟有些“誤會?”
他指了指地上剛被人扶起、滿臉羞憤卻又不敢發作的兩個頭目,輕描淡寫地將這場衝突定性為“誤會”。
此刻餘華的心思早已轉變,因為這大娘們想乾掉他。
雖然不知是何緣故,但他可不想在這裡和一大幫人乾上一仗,他過來的目的隻是想確認簡微是否真在這裡而已,現在目的已經達成,那麼該收手了。
於是就坡下驢道:“是有些誤會,認錯人了哈哈哈,那什麼,對不住啊兩位兄弟!”
同時心裡對這位楊市長無比佩服,自己乾的事對這位來講可不美妙,但這家夥依然選擇把氣氛給緩和了,這種人得特彆注意,不是忍者神龜就是極為陰險。
見對方接下台階,楊煥樹對著宴會大廳左右的通道擺了擺手,然後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威嚴繼續道:“今夜是歡迎簡微女士的盛會,也是我漢武城各方兄弟難得一聚的場合,些許摩擦,無傷大雅。不過....”
他話鋒一轉,目光直視餘華,帶著無形的威壓,沉聲道:“朋友身手不凡,想必也是人中龍鳳,既然來了,便是我市政的客人,不知朋友高姓大名?來自何方?又為何事光臨我漢武城?我在這城中,說話還算好使,若有需要,或許能幫襯一二。”
楊煥樹這番話,讓在場的人紛紛緊盯餘華,另一邊的簡微也眨了眨眼,沒有反駁。
餘華心中冷笑,這狗日的,有點東西。
三言兩語就把麵子掙了回去,順帶表明立場拉簡微下水,點明這是“歡迎簡微”的盛會,暗示餘華的行為不合時宜,順帶提醒簡微這個光頭也沒把她放在眼裡,一下子餘華就成了他和簡微的“共同”敵人。
綿裡藏針,又淡化衝突,給雙方、尤其是自己一個台階下,從這一點就能確定他已經掌握了不少信息,在對餘華以及餘華背後團夥的實力沒有徹底明確之前,避免繼續惡化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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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個人過來卻依舊表現出無所顧忌的行事風格,除開是腦子有問題的傻逼,那麼隻能是另一個結果:這光頭有巨大倚仗!
不過他身為領導者,展現氣度與力量是必須的,“幫襯”二字也是在無聲宣告:在我的地盤,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這一點也是說給在場所有人聽的。
餘華咧開嘴,那笑容帶著幾分野獸般的野性和滿不在乎。
他根本沒理會楊煥樹那一套冠冕堂皇的說辭,也完全無視了周圍無數道或敵視或探究的目光。
“路過路過,野外竄了太久見不到人,看這裡人多所以過來轉轉,那什麼,突然想起來家裡還燒著水,就先不打擾了,你們繼續哈~”帶著幾分野獸般的狡黠,餘華仿佛沒看到簡微眼中的殺意和全場劍拔弩張的氣氛,隨意地擺了擺手,聲音洪亮卻沒了剛才的激動。
魁梧如山的身軀朝著宴會廳大門走去,那姿態,囂張得仿佛他才是這裡的主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門口的全副武裝的守衛們攥緊了槍,但沒收到指示,沒人敢攔。
楊煥樹愣了,他準備好的所有說辭、所有預案,瞬間被這光頭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行為噎在了喉嚨裡。
看著這光頭走向大門,他隱晦地看向趙擎天。
其實不需要楊煥樹示意趙擎天也得跟緊了,他麻痹的自己身上還綁著炸彈呢,你說走就走還他媽挺瀟灑,我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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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離開宴會廳,漆黑的夜便沉沉壓了下來,高處的探照燈轉動著,光束時不時會從餘華身前劃過。
走在大理石鋪設的小道上,餘華銳利的目光一下子便穿透黑夜,注意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嘴角彎出一個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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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外的涼亭裡,一直等待的張雅倩衝了出來。
她身上依舊穿著被餘華撕爛的旗袍,她也沒敢回去換衣服,因為她知道回去了就出不來了,所以找機會偷偷躲在這裡,暗中觀察。
這不,餘華剛現身,她就趕緊跟上。
之前客人給她出頭罵了特勤,特勤拿客人沒辦法,拿她辦法可多了去了,有的是折磨手段,回去能有好果子吃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