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芙洛,就在這裡,我找到了我的騎士,哪裡都不會去!”
殷慕瞥了眼被芙洛緊緊鎖住的胳膊,不禁覺得好笑的輕輕搖了搖頭。
還說不是小孩呢,這和小孩有什麼區彆?
不過他聽到芙洛說被迫舔現在血族公主的腳背時,對當今血族的統治更看低了一等。
任何統治隻要牽扯到暴權,牽扯到無儘滿足的私欲,那就離滅亡不遠了。
但這裡是中世紀,似乎一切又很合理,混亂暴力無序就是這裡的基旋律。
被冷落在一旁的‘傑殼’受不了頓的無視,扛起巨劍陰冷地朝頓譏諷道:
“哈哈,血族親王,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啊?不過是區區一具分身,哪裡來的自信?”
“不知道分身被我折磨,本體會不會有一樣的痛覺呢?”
頓將視線從芙洛身上移開,落在‘傑殼’身上,隻是挑了下眉,“死【域】,你是死河中的生物?不,是被死河吞沒後的生靈……”
“奇怪,生命被死河吞沒後皆會化作空洞的虛無,你為何還有生命氣息?而且規則【域】也不是由自身散發的,【域】的發起人……”
頓的目光猛地看向巴倫王城,“在王城內?!”
他的臉部肌肉微微顫抖,“死河已經侵入王城內部了嗎?是通過什麼手段侵入的?為什麼三大聖騎士卻表現的毫不知情?死河是六國共同確立的敵人,任何勢力發現死河都必須率先清理!”
“我本以為是死河吞沒後的傀儡,遠沒想到,巴倫王國已經和死河成為盟友了!”
殷慕聽著二人的對話,頓的表現不似假裝,他能察覺到頓濃濃的恐懼,作為【小醜】,他很明白恐懼是唯一不會假裝的情緒。
“血劍,凝!”
頓手中凝聚出一把血液西洋劍,於此同時,他體內的血液溢出體表構建出一件鬥笠將自身遮蓋,隨後毫無遲疑地衝入‘傑殼’的【域】中和其廝殺在一起。
靈巧的西洋劍輕而易舉地穿過闊劍的防禦,不斷刺在‘傑殼’身上,每刺一下,都會有一縷血液滲入他的體內。
“笑話!你這分身還想由內而外滅了我?也不看看你能不能堅持到那個時候!”
‘傑殼’依舊隻攻不防,看似德古拉·頓占據了上風,但【域】中的規則之力正在侵蝕著他表麵附著的鬥笠。
兩股規則相互碰撞,很顯然頓的規則無法抵擋死氣,鬥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被泯滅成灰白。
兩人瘋狂纏鬥,殷慕和芙洛反倒成了局外人。
殷慕腦海裡響起一道提示音,他沒急著去看,反倒是問向一旁的芙洛:“芙洛,死河,到底是什麼?又在哪裡?”
“神之戰不是七國相爭嗎?為何死河會成為六國公敵,而且聽他們的談話,死河好像不會出現在神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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