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隻說了一個“好”字,並沒有半分勸阻他的意思。
“你打算怎麼告?”張三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興奮。
“聽你的語氣,你怎麼比我還要急?”楊錦榮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古怪。
不多時,他便來到了張三麵前。
此時張三麵前的熱咖啡已經涼了。見楊錦榮來了,又吩咐服務員換了兩杯熱的。
“給我說一下詳細細節吧。”張三露出自己標誌性的微笑,用手指背把咖啡往楊錦榮的麵前推了推。
楊錦榮又重複了一遍,然後陷入沉默。
雖然他自己有了一個大概的思路,但絕對比不上張三這個法律萬事通。
果然,張三沉思了片刻之後,這才娓娓道來說道:“老實說,你告市局的意義並不算太大,甚至你直接告這兩個人,在沒有想出合適的理由之前,恐怕很大程度都是不了了之,這就涉及到……”
楊錦榮沒有反駁張三,因為他知道張三如果就這點兒能耐的話,就不會被稱為“法律狂徒”了。
隻有起錯的姓名,沒有起錯的外號!
“但是!”
“咱們可以換個角度來告他們!”
楊錦榮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他是真的好奇,雖然他知道市局的那兩個人有問題,但他卻不知該給對方安個什麼罪名。
“什麼罪名?”這下輪到楊錦榮迫不及待了。
“這兩個人的程序沒有任何問題,甚至把你晾在審訊室一整晚,也頂多算是工作疏忽,根本談不上違法。”
“但我們可以換個角度,告他們濫用職權。”
“濫用職權?”
這下楊錦榮更不明白了,因為就連身為“受害者”的他也實在想不明白對方究竟是怎樣濫用職權了。
當然,張三這麼說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張三沒有賣關子,繼續說道:“當然,咱們不能說他們濫用職權扣押你,畢竟他們的手續都合理合法,而且也不是平白無故,而是有充分合理的理由。”
“咱們可以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比如說他們侵害了你的健康權。”
“健康權?”
楊錦榮重複一聲,但還是不太明白對方口中的健康權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雖然確實熬了一宿,但以這個理由去告對方未免有點牽強附會。
至於其他的,他雖然也能言善辯,但對於這些確實一竅不通。
“他們是不是關了你一宿?”
“而你的身體長期有疾病,需要口服藥物治療,而因為他們的疏忽,導致你沒有按時吃藥,最終對你的身體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傷,這算不算損害你的健康權?”
“要知道,國家早有規定,即使死死刑犯,也有享受健康的權力。”
“所以他們是不是犯法了?”
一語點醒夢中人!
楊錦榮眼中露出不可思議:“還得是你!”
“不過我該怎麼證明我有病?”
這句話讓他感覺怪怪的,但他確實有這方麵的顧慮。
跟法官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交道,他知道在法庭上法官不可能聽信他的一麵之詞。
“這個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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