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兩位,黑塔小姐有事情找我,我可能不能陪同兩位了。”
“這就要離開了嗎?很抱歉沒有留給你和田粟先生交流的機會,田粟先生的思想真的十分有趣。”
瓦爾特顯得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他也是和田粟越聊越投機竟一時間忘了身邊的姬子小姐,而姬子小姐卻笑著說道:
“不了,瓦爾特,我並不太擅長政客這方麵的事情,而且聽完我也是一知半解確實找不到共同話題。”
“瓦爾特不妨獨自帶著田粟先生在空間站走走。”
“具體情況我了解了,姬子你先去忙吧。”
“那就稍後列車上見了,瓦爾特。”
姬子溫婉笑著和瓦爾特說著,而田粟也禮貌的沒有插話打斷,直到姬子離開片刻之後田粟也說道:
“瓦爾特先生很高興能和你聊這麼久,不過姬子小姐離開我也記起白珩離開有些時候了,我想我也需要去把她揪回來。”
“這麼說你也要離開了嗎?”
“是啊,「黑塔」空間站這麼大我真怕她帶著卡卡瓦秋惹出些事情來,她鬨起事來沒輕沒重的。”
“一個普通……狐人應當做不出什麼太過的事吧?”
瓦爾特覺得一個狐人就算本事再厲害也翻不了天,還能惹出什麼大事嗎?
“的確,一個狐人確實會知道分寸,但是一個歡愉令使不會……”
田粟有些心虛的說道,說到底還是他放任白珩在這裡亂竄,出了事貌似也是他的責任……
“歡愉令使,那你還是趕緊去找狐人小姐吧,信仰的歡愉令使確實很麻煩!”
瓦爾特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一哆嗦,然後很快轉換態度說道,而田粟就更為不好意思了。
他之前沒有在意白珩離開,但這可不代表他不放心一個歡愉令使在空間站搗亂,正所謂你不主動去找樂子,那你就要考慮自己會不會成為要找樂子。
“等等,我還有一個問題,你身邊那位狐人少女似乎認識我們的朋友丹恒,你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嗎?”
瓦爾特又回憶起那個女孩見到丹恒第一眼仿佛認定的身份,他就覺得那位狐人少女知道丹恒的過去,而田粟展顏一笑說道:
“知道啊,她可是丹恒最愧對的朋友,也是因為白珩他才會做了一些無法挽回的錯事,其餘的……抱歉我也不方便說。”
田粟稍稍透露一些有關丹恒的過去,但是人家當事人還沒同意讓不讓說,自己也不好在飲月背後嚼舌根。
“原來如此,這麼說你們也都是丹恒的朋友了?”
“白珩是,我不是。”
“嗯?”
“我和飲月僅有幾麵之緣,說起來我算是他們的長輩。”
田粟一副老者身姿的說道,時不時的還佝僂著背應應景,瓦爾特像是被他的滑稽模樣逗笑了說道:
“田粟先生倒是愛開玩笑,怎麼看您都和白珩是朋友,而白珩又和丹恒平輩而論,何來長輩的說法?”
“隨便了,不過照看師妹和白珩時,我比起像個師兄,確實更像是個長輩。”
田粟也笑嗬嗬的說道,言談之間田粟就和瓦爾特先生分開,一個人在空間站閒逛找人,眾所不周知的是紅船聯盟的領袖田粟其實是個路癡……
然後就在田粟胡亂閒逛時,身後的機巧堰偶突然活了起來,並且發出一道清悅又有些不屑的女聲說道:
“我沒看錯吧?紅船聯盟的領袖能夠屈尊來「黑塔」空間站?”
堰偶深紫色外層搭配內側白紗的小裙,淡棕色的長發上戴著黑紫色的貝雷帽,淡紫色的小靴子踩在地上噠噠作響。
她從田粟身後走出說道,田粟仔細看去她的身子矮小隻抵達田粟腰部位置,但來到田粟身前時抬頭望著田粟,氣勢一點也不輸他。
而田粟也是看著這個裝束還有自傲的語氣,他也漸漸想起了這個堰偶是誰,天才的頭腦加上自戀的性格,還有在「黑塔」空間站有著安置堰偶的權限,這貨八成就是黑塔……
“嗯?黑塔小姐?”
“哼,真難得啊,一天天致力於解放各個星球的紅船領袖記得我?”
黑塔有些意外和嘲諷的說道,她不覺得田粟是個純粹的理想主義者,根據她對人性的認知田粟絕對沒有那般純粹,而且星際和平公司也是這樣宣揚過田粟。
“隨你怎麼說,黑塔女士,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隻是聽聞你曾覲見過多個星神,出於觀察者的好奇前來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