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這麼多普通人受得了靠見太陽的感覺嗎?”
田粟毫不客氣的給了白珩一個腦瓜崩,這丫頭就愛胡鬨,不過這倒挺有意思的。
而卡卡瓦秋也緊趕慢趕的跟在田粟身後,畢竟巡獵命途的令使和巡獵命途的一般行者還是有億點差距的……
“嗬,你的出場方式夠獨特的啊,還有人專門為你放音樂?”
黑塔也像是被田粟的胡鬨出場給逗笑了,冒冒失失的全然沒有一位上位者的威嚴,不管是談吐還是動作都充滿了草根的氣息。
而護在穹前麵的姬子小姐也被逗笑了,在她眼中田粟和瓦爾特言談是一副領導者的風範,但沒想到優雅的田粟還有這麼胡鬨的一麵。
“嘖,你指望一個歡愉令使正常點想必你腦子也不太正常。”
“嗬嗬,我的腦袋當然不正常,不然是如何解答那麼多未解的謎團的?”
黑塔不把田粟的調侃當回事反而覺得是在誇她,對此田粟也挺無語的,一個天才厚臉皮到這種地步也難為他了。
“你好啊,黑塔女士,姬子小姐。”
田粟雖然是被迫過來打招呼,但還是很禮貌的揮手說道,而白珩捂著嘴巴把手裡的收音機又拿了出來,可剛拿出來就被卡卡瓦秋一把拿了過來。
“喂~這是我的東西,把它還給我!”
白珩用手語示意卡卡瓦秋把那個收音機還給她,而卡卡瓦秋顯然不打算配合她,把三寸左右的收音機收進了口袋裡用手語說道:
“白珩姐,現在已經夠麻煩了,你就彆給田粟添亂了。”
“那怎麼行,人可以不活但不能沒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用手語交流,而從姬子身後走出來的穹看著做手語的兩人對田粟說道:
“粟哥,你身後那兩人在比劃什麼呢?”
“咳咳!”
白珩一口氣像是要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怎麼感覺這個灰發少年比自己還愛拱火?你拿我找樂子,你是樂子人還是我是樂子人?
田粟眼神無辜的回頭看著白珩和卡卡瓦秋,而他們兩人都無所事事的樣子,但他大概也猜的到是白珩要搞事被卡卡瓦秋攔下來了。
不過黑塔女士都沒有阻止,那就是不介意白珩她們胡鬨,那自己也就不用太約束他們了,反正是你黑塔開的源自己怕什麼?
“嗬,女士小姐?你怕不是在開開我的玩笑。”
黑塔人偶不怎麼滿意的將小手環抱在毫無波瀾的胸前,儘管田粟覺得黑塔本體也不值得人偶強不了多少就是了……
“田粟,你是不是在想什麼該死的事情?”
“哦吼,黑塔叫得上名字的有了哦。”
穹已經不再躲在姬子身後了,而是慢慢走了出來站在姬子身旁說道,剛才黑塔還說自己不會去記住他人名字占據大腦地方,而現在黑塔就喊出來了田粟的名字。
“真是個白癡,也對,我也不該指望你一個失去記憶的人知道他是誰,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他可是所有天才俱樂部最想要研究的人。”
“他走了數條命途在每一條命途上都頗有建樹,但凡一個對研究星神感興趣的天才都會盯上他。”
黑塔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解釋,在她看來田粟的研究價值遠比他所做的一切都要有價值!
不過這也是天才眼光的局限性與狹隘,他們隻會專注於自己要探索的東西,而不會低下頭看一下身後艱難行走的凡人。
對他們來說田粟是一份不可多得的絕世實驗樣本,但對那些生活艱苦的人來說,他就是唯一能給他們解放的先驅!
“黑塔女士,雖說我答應了你配合實驗,但是你要對我做一些過火的事情,我也不介意違約。”
田粟能活這麼久可不是單靠蠻力,而是他對於人性充分了解對此充滿了警惕,所以黑塔要是做過了火自己也不介意自己動手“拿”那份文件。
“當然,我還不至於和你還有一個龐大的紅船聯盟交惡,我的研究都是點到為止,事成之後我會支付報酬。”
黑塔很理性的說道,想要把田粟切片研究的是阮·梅,而自己隻想知道田粟究竟是怎樣的存在而已,他估計可以提供給自己大量有關星神的信息。
“嗯……粟哥,你要和配合她做研究?”
“是啊,她給出的價碼不錯。”
頗為感興趣的看著灰發少年穹說道,他也看得出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也對自己體內的那顆星核不太放心……
“那粟哥你能保證我不會被黑塔解剖什麼的嗎?”
穹當著黑塔的麵直言不諱,而不等田粟和他解釋些什麼,黑塔就先忍不住嫌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