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回到賓館再慢慢談,這事情很複雜我要做的事情交給也很多,不過你們知道這是大守護者批準過的就是了。”
田粟隱晦的與其他三人說道,白珩就算不問也大抵猜得出田粟要做什麼了,合作幾百年當田粟肚子裡的蛔蟲都綽綽有餘了。
“好嘛,大守護者也乾了。”
穹似乎很不驚訝田粟要刀尖染血隻是調侃道,似乎隻有這樣的果斷才更像是的田粟,而丹恒依舊是覺得不妥道:
“無名客應當隻是負責清繳「星核」,我們不應乾涉他們的內政,我們這樣做是不是越界了。”
“不算越界,因為幫他們處理星核解除當前危機就是一種乾涉了,我們解除星核危機之後就是改變了原本的利益結構。”
“而作為當前位置上處於受益者的一部分人就會失去財富利益,貴族政客為了維護當前利益階層自然要追捕我們。”
“所以說,在咱們提出清繳「星核」的那一刻,一些既得利益者就盯上了咱們,我就已經陷入政治的泥潭了。”
田粟無奈的攤開手說道,看似無名客是純粹無私的幫助受到星核侵害的星球,但是每一次都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因為他們解決星核本身損害了一部分人的利益。
說白了這幾個小家夥還是經曆的太少,年紀不大……
不過某條小青龍除外,雖然丹恒這小子看著年輕,但這小子特麼是持明,你不能指望看他樣貌判斷年齡,說不定他才是列車組最老的那個。
“呀啊~咱們不就是簡單的過來幫忙嗎?怎麼純粹的幫個人還有那麼多條條框框的~”
三月七有些頭痛的扶著額頭說道,自己真心待人為什麼彆人,為什麼彆人總在考慮他們是有所圖呢?
“算了,計劃什麼的回去再談,至於這些政治黨政什麼的你們還是不用理會了,交給我來就好了。”
“嘻嘻~放心吧~老古董他可是專業的~”
白珩笑嘻嘻的從田粟身後鑽出個腦瓜趴在田粟肩膀上說道,不斷擺動的大尾巴吸引了不知多少貝洛伯格人的注意。
且不說白珩樣貌出眾身材有型本就很戳某些人,而且白毛狐狸再加上大尾巴更吸引人了,因為他們從克裡珀堡剛出來,估計是大守護者的貴客不敢輕易冒犯。
“不聊這些糟心的事了,先隨便逛一下吧,稍晚些的時候我去辦理手續卡。”
田粟隨意擺擺手說道,幾人隨意的閒逛來到一座巨大的雕塑前麵仰望,幾人感歎這座雕塑的奇異,突然就注意到了雕塑下的幾名玩鬨的孩子。
“欸!那邊好像圍了許多的孩子,我們過去看看吧!”
三月七拉著穹就要往孩子堆裡麵鑽,其實現在田粟真的吐槽一句,三月七按你這架勢請客吃飯你真得去坐小孩那桌!
直到眾人走近之後大家才注意到,某個孩子穿著這銀鬃鐵衛的衣服,穹第一時間想的是:貝洛伯格現在已經困難到雇傭童工了?
“咳咳,我是銀鬃鐵衛的情報收集官,也是「貝洛伯格曆史之旅」的臨時向導,佩拉格婭·謝爾蓋耶夫娜。”
“什麼婭什麼什麼娜?”
三月七聽到這一串長名字也有些犯迷糊,她記得上一次聽到這麼長的名字還是田粟給自己取的弗什麼什麼斯基。
“咳咳,大家叫我佩拉就好。”
佩拉自我介紹之後,她身邊的孩子們也是語氣不怎麼齊的喊道:“佩~拉~姐~姐~”
“佩~拉~姐~姐~”
穹麵色平淡的模仿這些孩子的語氣說道,而田粟都是覺得穹沒事總喜歡搞一些抽象活似的,三月七與丹恒捂臉都沒眼看。
“那好吧,那個佩拉格婭·謝什麼來著?”
穹也想著放尊重一點念一次全名但好像就是記不住,但是念到一半又想起來粟哥貌似給自己也弄了個挺長的名字來著轉頭問道:
“欸~粟哥,你那個老長老長的名字和她不相上下吧?不如你說給她聽聽?”
穹覺得這麼長的名字也就田粟編的的假名能與之抗衡了,而田粟也是淡笑著吐露自己的假名:
“你是說弗拉基米爾·澤連斯基那個名字?”
“算了,沒人問你名字就彆多此一舉,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田粟也不太想提起那個冗長的名諱,他這個名字一開始就是為了忽悠那個「歡愉」的家夥,省的之後被這群瘋子報複。
“欸~沒勁。”
穹無聊的把雙手背在腦後不太高興的說道,還以為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呢,結果粟哥不陪自己玩。
而三月七與丹恒聽著佩拉給大家介紹永冬紀念碑的曆史與淵源,而穹無聊之下也坐了下來。
也就是在他們聽佩拉介紹紀念碑的時候田粟就不見了身影,就連白珩也跟著不見了……
“喂!老古董你該不會有打算單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