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田粟勞累的揉著自己酸澀的眼睛打著哈欠,連續七天七夜的高強度工作就算是令使也扛不住啊!
“誰發來的消息啊?”
田粟的手機突然有人來信亮屏了意外的說道,紫藤中心帶有一麵銀色鏡子的頭像發來消息:
自戀狂:感恩戴德吧!本天才準備做一頓大餐,要不是阮·梅特地邀請你,本天才才不屑於邀請你!
田粟看著這個自己備注昵稱的頭像輕笑一聲,然後一個由金色錘子與鐮刀交叉底色為紅色的頭像下發過去一段話:
粟:黑塔女士你就饒了我吧,阮·梅讓我過去你真不知道他在打算什麼盤算嗎?她幾乎天天都在打算著把我切片研究!
自戀狂:哼,有本天才在這她還是不敢動手動腳的,而且螺絲鈷姆也在,阮·梅她是個體麵人。
粟:……黑塔女士,你是不是忘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你根本就不會做飯!
自戀狂:開什麼玩笑,本天才什麼做不來?區區做個菜什麼的有什麼難度還能難倒我?也就是本天沒時間研究這些低端享樂的東西,不然我照樣是廚藝的翹楚!
自戀狂:還有,你怎麼話這麼多?就問你一句話,來不來?
粟:來!
雖然知道這場宴會是一場鴻門宴,但田粟依舊很作死的答應了,螺絲鈷姆,咱把命壓給你了你可得幫哥們啊!
三個係統時後……
“唔!這菜裡有毒……呃啊!”
田粟一頭栽倒在桌子上左手捂著臉不要碰到金屬桌麵,右手伸出食指指著桌麵上的蛋糕艱難吐字,而螺絲鈷姆似乎也搞不清楚這是種什麼味道……
黑塔本來洋洋得意的站在餐桌前炫耀自己的蛋糕,而田粟好死不死的第一個去試試口味,剛上去一口他就感覺味蕾炸了!
這也不怪田粟反應劇烈,關鍵是黑塔處理食材時基本都是用奇物操作,你吃到會爆炸的草莓都不必驚訝……
“計算……嗞嗞……沒有結果……”
螺絲鈷姆綠色的電子眼眸不斷閃爍,他也是研究不出來食物是怎麼做到味道如此新奇的,隻有阮·梅一直沒有品嘗蛋糕。
在田粟倒下之後她停下了自己手裡的刺繡,準備從田粟頭上摘取一根頭發作為樣本,靠近田粟的片刻田粟猛然坐起身看著她。
“我就知道某人小手不老實,不過不得不說這蛋糕後勁忒大了點,比專業毒藥給我的刺激都高!”
“喂!你幾個意思!本天才做的蛋糕有那麼難吃嗎?”
黑塔很是不滿的說道,自己好歹也是一位天才哪能讓田粟這般羞辱?而田粟撇開想要動手動腳的阮·梅說道:
“黑塔女士你是不是壓根沒嘗過自己的蛋糕呢?這確實毒不死人但基本上都是劇烈的精神傷害啊!”
“切,你不愛吃我也無所謂,難不成你還比我手藝好?”
“嘿,你彆說,我確實略懂一些甜點手藝,至少我師妹吃甜點的時候沒把她吃昏過去。”
田粟斜靠在椅子上遠離阮·梅看著對麵的黑塔伸出食指說道,而阮·梅似乎覺得為了研究浪費點形象也無所謂,一口咬向田粟的手指。
好消息:咬到手指了。
壞消息:手指還真流血了!
……這特麼不都是壞消息嗎?
咳咳,咱主打一個追求平等,你一個壞消息她一個好消息不是顯得公平嘛~
“喂,阮·梅你在做什麼?你打算把田粟他當點心吃了?”
黑塔看著阮·梅突然就咬了田粟一口還是在她眼皮子底下,而且阮·梅什麼時候這麼不注意形象了?
好在阮·梅吸完一絲血就沒有再咬著田粟,而是用手拍擦嘴略帶歉意的說道:
“抱歉,親愛的,我隻是覺得你的氣息誘人沒忍住品嘗了一下。”
“……阮·梅,咱醜話說在前頭,星際和平公司不敢惹你咱可不怕。”
“要是拿我的血跟那些「繁育」的蟲血做研究弄出什麼玩意,到時候彆怪我讓你這輩子讓你活在培養皿裡!”
田粟眉毛直抽的說道,你這女人不去公司簽約當藝人真是瞎了這一身演技,特麼這女人真是一刻都不放棄從自己身上采樣啊!
“阮·梅,我是答應過他你不能從他這采樣她才來的,要是你違約了……我會很難堪的。”
“嗯,我明白了,不過我確實是因為覺得親愛的氣息很好聞才忍不住的,這點我沒有撒謊。”
阮·梅依舊麵色淡然的說道,她似乎自己對剛才的衝動舉動毫無所謂,隻是踐行了自己來品嘗甜點的約定。
“嘖,我還是自己去做點甜點吧,黑塔女士您好好休息一下怎麼樣?”
“切,雖然我很不樂意但你都強求了,我要是拒絕也顯得我不近人情,去吧,我的廚房裡一應俱全。”
黑塔雖然不太滿意田粟的舉措但也沒有拒絕,休憩的時刻沒有下午茶總是不完美的,自己的蛋糕怕是已經槍斃了,有人上手替自己總歸能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