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隨你們怎麼說吧,就當我是隨口一說吧~”
田粟看著她們將信將疑的樣子也是來了惡趣味,給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就悠閒的離開了,而白珩看了一眼白露也是跟了上去。
白露氣鼓鼓的不理睬田粟,自己一個人甩著肉嘟嘟的大尾巴離開了,她是來治病救人的又不是出來玩的,等治完病人就可以自己慢慢玩了~
而就在她走出去不遠,轉身離去的田粟和白珩又跟了上來,白珩湊在田粟身邊說道:
“老古董,咱們這麼跟蹤一個持明族小姑娘是不是有點猥瑣啊?”
“不是你示意我跟上去的嗎?要猥瑣還得是你自己猥瑣~”
田粟白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白珩說道,你不是被我一句話勾起興趣才要看看白露嗎?怎麼還把你自己的做的事算到我身上了?
“嘿嘿,老古董這不是在乎我才陪我過來的嗎?這就叫夫唱婦隨!”
“不對不對,是婦唱夫隨!”
白珩拍了拍田粟的肩膀說道,隻是她這稀爛的成語實在讓田粟有些沒眼看,早知道當初你期末考試不行就不撈了,省的現在沒文化。
“閉嘴吧,這特麼是什麼好詞嗎?沒事你還是彆拽詞了。”
田粟很是無語的給了白珩一個腦瓜崩,有什麼事直接上去問不就好了?乾嘛要偷偷摸摸的,而且還非要帶上我!
“嚶嚶嚶~老古董你變了~你以前對我可好了,不像現在這樣總喜歡敲人家腦袋~”
“你再這麼裝的話,我也就不客氣了哈。”
田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道,既然犯了錯就要懂得挨罰,你這招小師妹早些年早就用爛了~
“白露準確來說是化龍妙法失敗的孽龍轉生,本質上不算是一隻真正的持明。”
“所以呢?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白珩不等田粟解釋清楚就打岔道,但看到田粟又要給她來一下,她立刻伸出雙手捂住腦袋往後撤開幾步,表示已老實求放過……
“當初我沒時間顧忌你們這邊的戰局,你開著星槎一路火花帶閃電撞向了倏忽的假身,而我也是事後趕了過來收起了你的記憶,試圖以模因身讓你重生。”
“隻是你離倏忽太近了,靈魂被令使級的豐饒波及產生了很多無用的記憶殘片,我隻好說收住殘留記憶尋求解決方案。”
“我帶著你的記憶想要去覲見流光天君,讓祂為你打造一副身軀,祂沒有回應,反而常樂天君找上門來,說我當了祂的令使,祂就賜予你新生。”
田粟很是無奈的看著她說道,自己當初確實是很崩潰很急切,幾千年沉澱的冷靜都保持不了自己的心慌與急切。
“唔~謝謝你老古董,那要不要我以身相許報答你啊~”
白珩湊到田粟身前說道,雖然她知道田粟對她挺上心的,但這還是老古董第一次主動談及此事,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也不為過~
“彆鬨,我還沒講完呢。”
田粟一手推開湊到眼前的狐耳道,不過白珩這次……似乎不是在和田粟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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