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董那一劍是你劈的吧?真的帥呆了!不過你為什麼停手不把建木直接銷毀啊?老古董以你的實力砍掉建木不是問題吧?”
“那是因為……奇怪,這股莫名的心悸是怎麼回事?”
在與毀滅令使幻朧談判結束,田粟直接返回太卜司與他們商討他為何去而複返,而田粟還說到一半田粟就捂著胸口說道。
“我需要返回建木再去看看。”
“需要我陪你過去嗎?”
卡卡瓦秋湊上前來問道,三月七在和楊叔商量卡芙卡被他們放跑怎麼辦啊,穹則是努力消化卡芙卡給的信息,爭取整理出對時局有用的部分。
“不必了,我預感隻有我自己過去更好一些,隻是稍微再去看一圈而已,不會出事的。”
田粟毫不在意的說道,隻是他越是這麼說白珩就越感覺心慌,仿佛田粟要是去了自己的蛋糕就要少一半似的。
嗯……兩個蛋糕給她一半,這不就是一整個蛋糕了嗎?嘶~難道我是個天才!
……
“師兄……真的是你嗎?”
鏡流幾乎是帶著哭腔說道,她很害怕自己見到的大師兄隻是一場夢,她害怕醒來之後田粟不在又是她孤零零一個人……
“好啦好啦,師兄我一直都在的,鏡流都已經是個成熟的大姑娘了,怎麼還像小時候一樣愛哭愛鬨呢?”
田粟用著以前說過的話調侃,而鏡流也沒有如過去一般反駁,隻是覺得田粟這個玩笑很很熟悉很舒服……
“唔~在大師兄眼裡,鏡流永遠是那個大師兄的小師妹。”
田粟隻是附和笑了笑不再言語,任由著鏡流宣泄自己這些年的委屈,而他也樂意去做她的情緒垃圾桶,等她哭得差不多的時候……
“小師妹,你這個眼罩是怎麼個事,戴著有些礙事呢?”
田粟也是疑惑的問道,而且不等她說些什麼就直接動手去摘,看到了鏡流猩紅的瞳孔,而不是過去的琥珀色……
而鏡流被摘下眼罩的第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而是田粟真的找到了她,而後就是捂住眼睛讓田粟不要看到她的眼眸。
田粟沉默了半晌,像是在數手指,然後伸出左手的食指小指和拇指點到鏡流額頭,她就瞬時感受到自己的暴戾氣息似乎煙消雲散了。
在她震驚的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師兄使用什麼手段讓自己魔陰身完全褪去,她這種深墮魔陰七百載的長生種按理說是沒法醫治的。
“果然,命途的交錯確實是一個很有潛力的研究方向。”
田粟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治療效果,而鏡流隻是呆愣愣的看著有些得意洋洋的田粟,似乎是習慣似的問道:
“師兄,你踏上幾條命途了?”
“咳咳,不多不多,也就九條命途而已。”
田粟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估計能問出這種問題的也隻有身為師妹的她了,彆人哪能問田粟這種問題?
“剛才引用了同諧、均衡、記憶和豐饒命途,以記憶為底淡化引起魔陰的部分,再用同諧命途將記憶交融合理化。”
“再以豐饒命途為手術刀,割離導致你魔陰身的部分異化身軀,最後用均衡協調記憶與肉身,以此做到根除魔陰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