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園那邊景元傳達了敕令,告知十王司的判官們不用輕舉妄動,幻朧隻是去吞噬那裡的歲陽,並不是抱著毀滅一切的目的去的。
同時她的目的也僅限於吞噬歲陽,留給她的時間不多,時間長了田粟他們先一步封印了建木,自己的豐饒身軀就完了……
所以十王司都任由著幻朧吞噬歲陽,毀壞容器釋放收容歲陽的鎮妖塔,而雪衣趕回來的時候不明情況直接給幻朧補了一刀。
老實說,雪衣不愧是跟田粟學過劍的判官,幾劍下去就給幻朧造成了不小麻煩,她也是把綏園歲陽吸收了大半也就離開了。
不過幻朧也是夠倒黴的了,來之前就有人暴露行蹤,一群人都盯著自己露出馬腳,自己控製人質結果被反將一軍,現在吞一些歲陽也被人搞了偷襲。
幻朧:特麼的你們仙舟人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嗎?一個個的都是搞偷襲趁人之危的小人!
田粟:……你要不看看你在說什麼,你不就是打算內部瓦解仙舟的小人嗎?好嘛我們終究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十王司那邊幻朧及時撤退保住了足夠的歲陽,而雪衣也明白窮寇莫追,而寒鴉也趕了過來勸他不用再做行動了。
……
田粟這邊得到打開通往深處的仙舟,兵分三路完成了鱗淵境的機關,領隊自然是鱗淵境許久以前的常客,田粟、鏡流還有丹恒。
“唔~來者可是羅浮的將軍?”
幻朧用著極為空靈的聲音對趕來的眾人說道,看得出幻朧也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遇見了這麼多糟心事還能心平氣和的說話。
不過田粟他們也不知道她的心態就是了,對於她的這個提問,田粟隻是眼神懶散毫不在意的說道:
“不是,我是紅船的書記。”
“我也不是,我是銀河球棒俠凱文!”
穹聽著田粟的帥氣接話茬,他也有樣學樣的說道,隻是在他注意不到的視野裡,瓦爾特先生的眼鏡又崩碎了。
好家夥!演都不演了是吧?
而鏡流和白珩也都是看著不說話,這種遭遇戰她們又不是和田粟打過,對於這種小場麵早就駕輕就熟了~
有田粟作為後盾,景元的腰板也挺直了幾分,不過他還是保持著田粟教他的“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態度應對幻朧。
“好樣的,小景子咱可都是從刀尖裡滾出來的,精神點,彆丟分!”
“白珩沒事彆搗亂!”
田粟一把抓住在景元身後拱火的白珩,雖然他有自信景元不會一股腦的上頭,但是白珩你這丫頭有點過於叛逆了。
“喂~幻朧你能不能說一句,傳羅浮副將景元上堂回話?”
白珩就算被田粟揪住了自己的狐裘,還不忘問幻朧能不能陪自己找樂子對她喊話,讓對麵的幻朧都有些無語。
好家夥,找樂子找到毀滅令使頭上了,你不當歡愉令使,誰當?
“好嘛~都讓毀滅大君配合白珩姐你找樂子,這可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