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純粹的豐饒力量確實很有說服力,可以考慮假扮成豐饒民派來的特使。”
湯唯長老大致明白了田粟的意思,田粟也給他演示了一遍自己踏上的豐饒命途,給田粟指了條潛入的路子。
“我這裡還有一些在藥王密傳做臥底的持明,想要加入你可以直接聯係他們,這是他們的信息。”
湯唯長老對於田粟說的話不疑有他,如果說現在他還有誰信得過,雲虛、丹恒、白露還有田粟,但靠譜的隻有田粟和丹恒……
“濤然,你還有話想說嗎?”
田粟眯起眼睛帶著危險的笑容問道,手裡輕盈的冰劍隨時都可以給他梟首,隻是他也沒打算讓他嘴上的冰融化。
“那個……大師兄能讓我殺了他嗎?”
“這可不行,你克服魔陰身並且抵禦幻朧戴罪立功,殺了持明族的龍師可就又成逃犯了,所以啊~還是交給我來殺吧~”
田粟一手擋住扛著巨劍的鏡流說道,咱也不知道鏡流為什麼傾向於使用重劍,輕劍便捷易於攜帶不挺好的嗎?小徒孫不也是輕劍?
雲璃:在想我的事?
而濤然一直想問,你問我意見就不知道把冰化開再問嗎?而田粟表示,說白了你白說了,我要砍死你客氣客氣你還當真了?
“唔~”
鏡流還在和田粟較勁的時候,一支白色的羽箭直接射中了龍師濤然的腦袋,捎帶著把浣溪也給刺穿了頭骨。
“白露很棒哦~一箭雙雕~”
田粟和鏡流他們兩人的人頭被殺了,都猛然回頭望見了手把手教白露射箭的白珩,用滿是鼓勵的語氣指導白露學習射箭。
對此田粟和鏡流也沒什麼好說的,他們本就是為了白珩和白露出出氣,提前收點利息,人家自己報仇自己也無話可說。
“白珩,彆教小孩子殺人。”
田粟思來想去就憋出這麼一句話,你讓白露報仇可以但不能讓他手上沾血,而鏡流手裡的冰劍也逐漸消融不見。
“……嗬嗬,大師兄,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與阮·梅女士有過一麵之緣嗎?”
鏡流察覺到龍師濤然還未徹底氣絕,突然來了興致對田粟說道,光是殺了這個龍師還不夠殺人,還要誅心啊~
“我都說過彆和她扯上關係了,那個女人很危險是個十足的瘋子。”
田粟也是很無語的說道,那個女人雖然沒有直說想法,但田粟感覺她特彆想把自己切片研究,這是個可怕的女人……
“不,我與那位化外民帶來的東西分予她了一份用於研究,以此交換救助一位叫做停雲的狐人小姐,交換的籌碼就是蟲皇的孑遺。”
鏡流似乎是專門說給氣息將要斷絕的濤然聽的,而奇跡終究不會站在他的一邊,他瞳孔地震但氣血上湧斷絕了最後吊著的一口氣……
讓他死在黎明的前夜,但是黎明照耀不到自己背叛一切為了的持明族,這是對他這一生所作所為的莫大嘲諷。
“好家夥,殺人還要誅心啊~鏡流姐,你怎麼也開始腹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