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強烈的命途之力,是歡愉命途的氣息,樂子神來過了?”
田粟剛踏進三餘書肆就感覺到莫名濃重的歡愉氣息,邊在自己臉邊扇風邊道,歡愉的氣息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大師兄,你還認得出歡愉的氣息?那歡愉的氣息是什麼樣的?”
鏡流很意外的看著田粟問道,原來命途也是有氣息可尋嗎?那為什麼大師兄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幻朧呢?
“嗯……也得分時候。”
田粟笑嗬嗬的摸著鏡流的腦瓜說道,邊往裡走邊給鏡流解釋,而白珩很是不滿的趴在田粟背上,示意鏡流這是自己的地盤!
“那什麼時候認得出來?”
“愚者麵具掛牆上的時候。”
鏡流沒有理會白珩的示威,隻是專心致誌的對田粟發問,而田粟指著牆麵上的麵具說道,穹他們幾人就在不遠處的方桌上。
“長樂天君,你沒事也會關注這種稀鬆平常的小樂子?”
田粟對掛在牆上的麵具問道,在彆人看來就像是在和一個塑料麵具對話,而白珩也是搖擺著白色大尾巴聚精會神的看著麵具。
鏡流起初還不明白大師兄在做什麼,但聽到這是常樂天君時瞬間就不淡定了,這個麵具是星神?!
麵具的眼睛處突然露出精光,隱約間又流出淡淡紅色虹光,歡愉語氣的聲音空靈讓人分不清來自何方,似乎是在回應田粟道:
“來自其他世界泡的客人,遇見自己曾經亦敵亦友老友,這不是很有樂子的嗎?”
“……你說的是瓦爾特還是穹?”
田粟思慮片刻後說道,他聽瓦爾特先生說過的,他的世界裡崩壞災害是與科技成正比的,他顯然不屬於這個世界。
但穹說起話來總是莫名其妙一套一套的,就像是在其他世界進修過一樣,他也摸不清長樂天君是在折騰誰……
但麵具突然間就消失不見了一陣煙霧把田粟淹沒其中,田粟感覺自己的衣著發型發生了改變,大腿涼嗖嗖的,右眼還被頭發遮住。
“大師兄!”
“老古董!”
鏡流和白珩都在第一時間震驚中撲了上去,鏡流不知道長樂天君會不會傷害,情急之下大師兄才撲上去的。
而白珩知道長樂天君不會傷害田粟,但是看著鏡流撲過去,覺得自己要是不動手總感覺心裡酸溜溜頭上綠油油的……
“誒呦,我又沒事你們兩個撲過來做什麼?”
田粟本來就被長樂天君用歡愉貼臉招呼了,歡愉命途的力量不受控製,自己本就腿腳不穩,還被還被兩個人直接“餓虎撲食”!
隻見田粟坐臥在牆跟,鏡流和白珩兩人雙手置於田粟腰間,各自將大腿夾住田粟一腿之間,兩人的臉頰都離田粟不過三厘米遠。
“你們兩個……”
“謔!粟哥牛批啊,兩個女孩子都能輕鬆拿捏被反推!”
白發的穹早就注意到了來客,想過來打招呼就看到田粟在和麵具說話,所以他先試著按兵不動靜待田粟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