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境中,將恐懼錯認為的愛情是短暫的,平時中,彼此間相互理解的愛情才是長久的。
“楊叔似乎很懂啊,對啊~楊叔是過來人自然懂的。”
三月七本來還是有點意外的,但一想到楊叔是過來人了,楊叔過去是當過家長,瞬間就不意外了。
“咱明白了!是小說裡常說的青梅竹馬對吧!”
“從小跟著粟哥,像老師和父親一樣嗬護教導她們然後成為戀人,額……我怎麼感覺,比起青梅竹馬更像是鬼父吧?”
三月七本來還想往比較浪漫的方向去想的,而穹莫名其妙的思路直接讓濾鏡碎了一地,三月七呆愣愣的看著穹不知道說什麼好。
首先她雖然不知道穹說的鬼父是什麼,但她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其次這個至少和浪漫絕對不沾邊,而且還賊陰間,最後……
“穹!這麼好的畫麵你就不能不煞風景嗎?!”
“咱也實話實說啊,誒嘿!”
穹很是開玩笑的把拳頭抵在額頭的說道,而且他也是就事說事,你也不能從他嘴裡挑出理不是嗎?
“欸?粟哥他們人呢?”
“奇怪,羅刹也不見了。”
就在三月七和穹打鬨的時候,田粟他們就在原地消失了,而且所有的損壞都得到了修複,隔絕外界的琥珀屏障也給撤銷了。
嗬嗬,書肆是個安靜看書的地方,打打鬨鬨指不定引來店老板注意,也就是田粟隔絕打鬨的動靜才不惹人瞧見。
……
一家客棧的包間內,羅刹撫摸著自己的白色與綠色搭調棺材,而田粟則是在包間的課桌前,喝著剛泡好的茶說道:
“羅刹先生,一直避而不見,是在避著我們嗎?”
“嗬嗬,自然不是,隻是不想傷了鏡流小姐與您久彆重逢的雅致。”
羅刹左手抬著右手傾倒著茶壺中青色茶水說道,而他木製桌子的對麵坐著的是田粟和鏡流,以及在空中飄著的白珩。
“隻為一人?”
“那首樂曲不已經把我的過往,擺在明麵上了嗎?”
羅刹優雅的品鑒著茶水說道,隻是看他的樣子似乎對茶水味道寡淡不太滿意,田粟對此表示:嗬,烈焰濃茶和蘇打豆兒汁夠勁兒吧?
“那閣下,到此又有何指教?”
羅刹悠然坐在茶桌對麵說道,他似乎對田粟到此並無意外,又或者說,他早就知道田粟是因為他過來的,而他是在故意消磨時間……
“聽師妹告知於我,羅刹先生攜帶的是蝗螟禍祖的孑遺?”
“不錯,難道閣下也對蟲皇的孑遺感興趣?”
“我對豐饒和繁育命途都不太感興趣,而是對不朽……略感興趣。”
田粟雙手手肘杵在桌子上,用手背托著臉頰對羅刹說道,而田粟說完身後的生機不斷提高,慈悲的豐饒力量勢不可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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