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元帥知道你回來了關心你嗎?我這都是按元帥說的辦事。”
爻光突然就說話結結巴巴的,似乎是怕自己把田粟的對話現場直播會被事後清算,彆整出個整個仙舟的後勤都讓她一人組織了。
“行了,我又沒有怪罪你們的意思,就是有些看不慣你得意洋洋的模樣說了兩句。”
田粟看著在自己庭院青石板上投影的玉闋仙舟標誌說道,將手裡的茶水一飲而儘,而昆崗君自知現在還走不了,又回到石桌前坐下。
“嗬,就算過了幾百年了,再見你這個老古董性格還是那麼討厭。”
“不過我還是要糾正一下,不是所有將軍都到場了,曜青的現任天擊將軍飛霄在外征戰聯係不上,而且其他三位龍尊也都在場。”
爻光與田粟性格不對付已經是有曆史淵源的了,但是她也不否認田粟的計算天賦,畢竟玉兆的發展史上都掛有田粟的名字。
他算無遺策,而且計算能力逆天,敲在玉兆上的長篇累牘的代碼幾乎一遍就能運行,有時候她都好奇,田粟的腦子是不是一塊玉兆……
“其餘幾位龍尊到場我都有所猜測,估計是玄泉叫過來一同商討不朽命途的事吧。”
“不過天擊將軍什麼時候換成飛霄了?月禦那丫頭出事了?”
田粟不解曜青將軍的換將道,他對於持明族幾位龍尊到場毫不意外,畢竟他們討論的再深刻,有重啟不朽的田粟深刻?
但是仙舟聯盟不會輕易換將,上次見時,月禦那丫頭活蹦亂跳的沒什麼事啊,怎麼就突然換將了?
“嗬,你個老好家夥真是一點新聞都不看啊,星際和平公司那邊的新聞裡都報道了多少起大捷了!”
爻光似乎是找到了可以懟田粟的機會,剛想要乘勝追擊,就被田粟條理清晰的話語語塞住了。
“首先,我之前在偏遠落後的阿卡尼亞星待了三年,那裡人都吃不飽飯更彆說看報道了。”
“其次,我要深入基層去領導一些社會建設,指導革命發展下線,基本沒時間看新聞。”
“最後一點,公司秀新聞學魅力的次數還少嗎?我一個紅船聯盟領袖看他們詆毀我的謠媒,我這不是有病嗎?”
以前公司的新聞田粟可能還信點,但紅船聯盟被他們暗中攪動內亂之後,還利用自媒體指責他濫用暴力手段時,他就再也沒信過了。
在紅船聯盟有一句俗話:屁股出氣也就圖一樂,真放屁還得看公司自媒體。
“額,算你能說。”
“不過月禦確實沒事,隻是她那次大戰深知自己已經力不從心,而她又覺得自己徒弟資曆不錯,所以就退位讓賢了。”
爻光在元帥麵前不敢和田粟拌嘴,畢竟元帥在那聽著呢,自己還是得收斂點老老實實回答田粟的問題。
“這樣啊……”
田粟也是若有所思道,這也難怪符玄會催著景元退位讓賢,原來這都有前車之鑒了啊……
“嘿嘿,可不是隻有我叫你老古董了哦~”
狐狸模樣的白珩不斷的在田粟抖動毛茸茸的白尾巴,在田粟麵前很得意的說道,咱可不是針對你亂起外號,這是公認的!
“唔~為什麼又打我?”
“不調皮就不會挨打,非要這時候皮一下才開心嘛?”
田粟簡單的給了白珩一個腦瓜崩回答道,白珩這才把調戲田粟狐狸尾巴收了回去,老老實實的趴在田粟肩頭。
而鏡流緊張的坐在石凳上,她從進入庭院開始就一言不發,因為田粟進來之前,就提前告訴了她元帥一直在聽著他們的對話。
她作為囚徒再加上越獄,自己這不得被抓進去啊,所以謹慎些什麼都不要說,悉聽尊旨就好了……
“你在和誰說話?算了,與誰說話也不重要。”
“不過說起現任的曜青將軍,她能夠活下來並且接禦月的班,這可能還多虧了你。”
爻光借著田粟的話繼續攀談,而田粟也悉心聽著她的話,昆崗君臉黑著坐回樹下的石桌前,你們這麼閒聊就不考慮下我的感受嗎?
“確實,三十年前那一役改變了很多人,要是我沒有趕回來解決那顆活體星宿,仙舟就即使是勝了,也隻會是慘勝。”
田粟也是有些唏噓道,那一戰不比倏忽之亂造成的影響要小,要不是自己的「巡獵」概念是靜默與遏止,仙舟恐怕要栽大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