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都已經當上羅浮的將軍了還吊兒郎當,找機會就摸魚出去喝茶。”
田粟似乎是把符玄心中的不快全部吐露出來了,站在瓦爾特他們身前的符玄嘴角輕抿,臉上有些洋洋得意。
“師伯,在客人麵前你就給我留幾分薄麵吧!”
景元有些汗顏道,師伯這麼給他拆台自己這話真沒法往下說了,就算是事實也不能這麼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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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你要是有人家隔壁曜青仙舟的天擊將軍一半的積極性,還輪得到我來教訓你?”
田粟對付喜歡摸魚的景元隻有這個態度,以前剛上手的時候田粟也是懷柔態度,但是景元這孩子吃硬不吃軟,一直找到機會就報仇雪恨般的摸魚。
讓田粟來評價就是,你但凡有一點積極性也不至於一點積極性都沒有啊,你學的是快準狠的劍,不是慢慢悠悠的太極!
“噗,堂堂羅浮將軍也有害怕的長輩啊!”
看著被訓得跟孫子似的景元,就連一直努力憋笑的穹也不厚道的笑了,他感覺田粟替他被景元忽悠著跑腿出了口惡氣。
“好了,讓諸位見笑了,田粟師伯指點景元幾句也是理所當然,自無怨言。”
景元若無其事的走到列車組諸位麵前說道,要不說人家能從將軍位子上坐得穩呢,就這臉皮厚度也是令符玄望而卻步的。
“白珩姐,雖然我知道你是在說我的好話,但是你對我最大的好話就是就是什麼都不說!”
景元黑著臉瞥過頭來說道,師伯說完白珩你就不停的小聲嘀咕,這不是還沒喜結連理呢嗎?怎麼就開始夫唱婦隨了!
“哦,原來上邊的旁白都是白珩姐在說嗎?”
穹四十五度望天說道,而三月七似乎習慣了穹的固定頻率發癲,隻是白了他一眼繼續看著走過來的景元將軍。
“咳咳,抱歉諸位,剛才有些失了態,師伯召集各位來神策府也是合了我的意,諸位為羅浮勞苦奔波景元自當備一份厚禮。”
“厚禮?是仙舟戶籍和神策府二環的胡同?”
穹聽到厚禮也是來了精神道,而三月七也是扶額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咱們星穹列車到處旅行四海為家,要羅浮戶口的房子有什麼用?
“哈哈哈,師伯你這位朋友還真是有意思,不過仙舟的胡同一般都是褒獎有功的雲騎的,諸位確實可以領到一戶住宅。”
“啊?真能領到啊!”
三月七沒有質疑景元說話是真是假,小手半捂著嘴巴極為驚訝的說道,穹隨口一說真就弄來一套羅浮的房子?
“不過列車組朋友們的功績,可不是幾棟屋舍就能衡量的,符卿,將「結盟玉兆」呈上來吧,他們對得起這份殊榮大禮。”
景元回頭對身後的的符玄囑咐道,不過現在他也就能指揮的動符玄了,師父師伯白珩姐他一個都指揮不動,而且他也不敢指揮……
符玄在景元手下做了這麼多年的下屬,也是很理解的轉身去取銘刻好的結盟玉兆,而穹很疑惑的向景元問道:
“玉兆?鑲嵌在窮觀陣上的那種玉兆嗎?”
“咳咳,結盟玉兆可不是窮觀陣中的那些小元件,這枚玉兆記錄著羅浮雲騎對列車組的承諾,同時它也是一枚信標。”
“緊握它,就會像我手中的另一枚玉兆發送消息,無論銀河浩瀚,苦旅昭昭,羅浮雲騎都會趕來與列車彙合,完成各位的委托。”
景元很有耐心的給列車組各位解釋道,這份大禮可謂是相當有誠意了,就連田粟都有些意外景元會送出這番厚禮。
但一想到穹和幻朧不要命似的硬剛,田粟又覺得,羅浮送多麼貴重的禮物都不為過。
能為素不相識的拚儘全力,即使會犧牲性命,也要竭儘全力的出手幫忙。
“這、這太貴重了吧!”
三月七有些驚歎的說道,他們還從未收到過如此貴重的答謝禮,而田粟也是有些半開玩笑的說道:
“是啊,景元算是下了血本,不過諸位還請不要為了微不足道的小事動用玉兆。”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三月七也是有些尷尬的說道,而瓦爾特也是表示理解,畢竟烽火戲諸侯那種事,在他看來是在損耗仙舟對他們的信任。
“粟哥,你們的紅船聯盟有這種類似於結盟玉兆的東西嗎?”
穹聯想到了田粟的組織,突然就有了個想法問道,兩者都是聯盟田粟又來自羅浮,那粟哥的聯盟是不是也有這種信物呢?
“嗬,紅船聯盟的信物自然是有的,不過不是結盟玉兆,而是一種特製的光錐,一般人把它稱之為――紅船聯盟英雄光錐。”
田粟毫不意外的解釋道,畢竟穹還是很聰明的,能問出這個問題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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