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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隻是一名優秀的領導者,更是一個好老師好父親。”
瓦爾特似乎是對比田粟自慚形愧道,他好像就沒田粟這個做父親的責任心,不過也有可能是他的家庭太過特殊了。
妻子是自己的養母,孩子是手下克隆的自己養父,而他一直在和崩壞搏命,這種家庭環境換誰都適應不了吧?
“咳,被瓦爾特先生說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我是嘗試著去做白露的父親,而且現在就要送她離開,我還覺得自己不太稱職呢。”
“不,你這也是為了白露小姐的安全著想,也算是……調節好了工作與家庭。”
“既然瓦爾特先生都這麼說了,那我再不推辭也就太不識趣了。”
田粟笑著與瓦爾特閒聊,聊著的時候往神策府回去,而剛要進門就見到金光飛馳出去,然後是穹和三月七……
“不是,這是什麼情況?”
田粟緊皺眉頭走進神策府對裡麵問道,這是剛把腦袋探進去,就看到無奈站著的景元鏡流和符玄三人,隻是……白珩哪去了?
“嘿!老古董!”
冷不丁的一雙小手搭在田粟肩膀上,語氣活潑的對田粟說道,在田粟轉過頭看的時候,幾乎與她臉貼在一起了。
“……說吧,怎麼個事。”
田粟很自然的把腳步往右邊挪了幾下,與白珩稍稍錯開些位置說道,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習慣就好~
“切,不解風情~”
“這不是知道了停雲小姐得救了嗎?景元剛剛通知天舶司那邊,狐人的喪葬禮儀可以停掉了。”
“可我還是沒聽明白他們幾個為什麼跑出去啊?”
“老古董你先彆急,天舶司覺得在被絕滅大君盯上,不說是必死無疑吧至少也是死無全屍,所以狐人喪葬禮就已經準備了大半。”
“馭空也就隨口一說,說要把那些本來祭奠停雲的席給退了,然後穹就說彆那麼浪費了,說可以用那些東西答謝他,然後馭空默許了。”
白珩難得從沉下心來舍得和田粟逐句敘述,所以田粟也很配合的在一旁聽著。
“所以這幾個人跑這麼快是去吃停雲小姐的席?”
田粟痛苦的揉著眉心說道,而跟在田粟身後的瓦爾特也是臉色一黑,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這是光著屁股推磨――轉著圈的丟人啊!
“不不不,剛才穹那又收到了一份帕姆發來的訊息,他的客間收拾出來了,但是還處於廢棄狀態沒人清理,說是要他們安排輪流值日。”
“然後三月七就提出來,誰最後一個到天舶司誰就多值日,然後他們連預備都沒有就跑出去了,說是最後一個多值一天日。”
“……這都什麼事啊!這麼幾個為了這點破事,幼稚不幼稚啊!”
“等等,瓦爾特先生,你該不會也打算參與他們這荒唐的比賽吧?”
田粟有些腦殼疼的說道,一個是速度型的命途行者,一個是瀕死態逼近令使水準的星核精,還有一個自己都看不透的流光天君的人……
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就為了這種幼稚的賭約大打出手,不覺得有些丟人嗎?
“咳咳,我是不放心他們幾個鬨出些什麼事,所以想趕過去看看。”
被看穿心思的瓦爾特輕咳了幾聲,試圖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道,隻是即使他再心如止水,也做不到像白珩那樣在田粟麵前撒謊……
“這一天天的都什麼事啊,我忙前忙後的他們都閒的搞這種比試。”
“放心啦~老古董~年輕人不氣盛還能叫年輕人嗎?”
白珩安慰似的拍了拍田粟的肩膀說道,而田粟也是帶著瓦爾特往神策府走,畢竟列車組總不能一位代表人物都不在吧?
“大師兄,你剛才出去做什麼了?”
剛才注意到田粟失去身影後也是有些焦慮,畢竟大師兄回來時間還不長,她心裡還有太多安全感。
“我……”
“哈?!青雀!”
田粟剛要解釋什麼的時候,就見到身後的符玄一手捏碎了手中的玉兆,似乎是見到了什麼很惹火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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