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田粟一句話都沒有說,同時也保持著警惕,就怕阮·梅突然把他迷暈當小白鼠,來自天才俱樂部的瘋子,她這麼做他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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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配合些什麼?實驗還是提供命途力量?”
“不需要主動做什麼,有需要的時候我會主動來找你希望到時候您不會拒絕。”
阮·梅如此客氣的回答讓田粟有些手足無措,即使是先禮後兵也不至於這麼卑微吧,但是他的警惕心還是隻增不減。
“這裡有臥室、廚房和書房,你有需要隨時可以翻閱,把這當自己就好。”
阮·梅淺淺笑著說道,她溫軟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一切,隻可惜田粟不吃這一套,小師妹用得多了早就免疫了。
“謝謝。”
田粟也是溫和的笑笑說道,同時他也象征性的降低警惕性賣個破綻,他倒要看看阮·梅究竟在搞什麼什麼鬼。
隨後田粟召開紅船聯盟線上會議,好在自己來之前把事情處理的大差不差,收尾的小工作留給他們問題不大。
然後田粟就在阮·梅實驗室住了下來,隻是與他想的不太一樣,他的生活開始變得很清閒,三餐他都可以自己製作。
偶爾阮·梅敲門讓他提供一些命途見解與身體數據,田粟也是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也是很配合的提供基礎數值。
不過田粟對阮·梅隱瞞了一點點事情,他其實還踏上了虛無命途,所以她收集的所有血液指紋,都會在七天後徹底消失。
“這是……青團子?”
阮梅又一次做完研究項目,習慣性的去拿身邊的甜點,隻是這次她拿到的貌似不是梅花糕,而是一枚軟軟糯糯的青團子?
“你的梅花糕早就吃光了,所以我就簡單做了點糕點。”
“不過你吃了這麼久梅花糕也不嫌膩,所以我就隨手給你做了點彆的,我最拿手的青團子,怎麼樣?”
田粟像是在看自己徒弟似的說道,哪怕眼前這位天才的年歲怕是比自己都大了……
“能給我換成梅花糕嗎?”
“不能,你作息紊亂不好好吃飯也就算了,還把糕點當飯吃!”
田粟也是毫不客氣的回絕,他似乎很看不慣阮·梅這麼糟踐自己的身體,真就是成為了令使就覺得自己百病不侵了?
“……”
阮·梅沉默的看了田粟許久,然後無奈拿起盤中青團細細品嘗,就當青團子的滋味在她的口腔中綻放時,她也是渾身都頓住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熟悉的味道在味蕾中綻放,她的眼中不自覺的流下一行淺淺的淚珠……
“嗯?是我的手藝荒廢太久生疏了嗎?”
田粟看著這位天才在你麵前哭了,也是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他弄哭一位天才,這事要是傳出去能連上好幾期的頭條!
“不,味道很好,就是我不太想回憶那段往昔,回憶起那個最愛我的人……”
阮梅也是拿起手帕抹掉臉頰上的淚痕,那是她所有記憶中最好的記憶,但也是她最不願意回憶起的記憶。
“欸~你的心情或許我真能理解,畢竟陪伴我八百年的師父也離去了不久,親人離去的感覺確實不好受。”
這時候的田粟頗有種同命相憐之感,哪怕阮·梅的眼淚做作了假,但直達心靈的情緒作不了假,她是真的想起了過去……
“那你不希望複活你的師父,讓她再陪你幾年?”
阮·梅問出了她當時想法,既然是家人那就會有不舍與辜負,田粟會不會……
“嗬,為什麼要複活她?人生來固有一死,師父能最後自在了獨自搗毀豐饒陰謀的戰場,能夠死得其所也算是得以瞑目了。”
“而且人死還能複活,那和有違人倫的豐饒餘孽又有什麼區彆?”
田粟義正辭嚴的說道,在他看來長生不死更像是一種詛咒,一種親眼見著親朋好友在自己眼前逝去的詛咒。
隻是田粟的話惹來阮·梅一陣輕笑,她不是在嘲笑田粟無知自大,她笑得很暢快灑脫,有感覺是在笑話自己的逃避過去……
害怕被人辜負,所以就把用數不清的研究埋葬自己,因為科學注定會有一個答案,然後把自己的期待轉嫁到博識尊的瞥視。
隻是她這麼做,似乎一直都是在逃避,逃避那種被人辜負後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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