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咱肯定要去看看啊!”
“雲虛姐還和不朽命途有關係,這麼有意思的事都瞞著我,我肯定要當麵質詢啊!”
白珩也是飛到田粟麵前,白色的狐狸尾巴擋住他的前路說道,似乎是在說,你要不帶我去,那你也彆想跑!
“那行,等我看一下給我的具體的地址,湯唯把地址送到我手裡還還沒機會看呢。”
田粟有了想法也不磨嘰,直接取出特殊空間內的字條道,按照什麼填寫的住址直接空間定位,這也能避免被那群龍師看見。
“走吧!”
“蕪湖!”
田粟習慣性的看了下自己的後背,而白珩也是直接從後麵抱住他歡呼道,兩人似乎是有著天然的默契。
……
“嗯?白珩去哪了?”
小院內的鏡流左顧右盼,發現找不到白珩有些疑惑的自語道,然後她坐到了庭院裡的桃樹下看著彥卿練劍。
“還真和師兄說的一樣,白珩真就跟著他消失不見了。”
鏡流也是稍稍感慨道,她記得大師兄臨走前讓她儘可能看住白珩來著,但也說實在看不住就算了,畢竟他也看不住……
任務:看住白珩
難度等級:地獄
成功者:暫無
春光明媚,和煦的春風拂過吹落枝頭朵朵桃花,飄落的幾片花瓣竟落到鏡流的酒杯中,似乎是想要品嘗她手裡的桃花釀。
鏡流仰望著數米高的桃樹,走出幾步將手裡的桃花釀倒在樹下,似乎是在請她喝酒,而一旁練劍的彥卿雖有疑惑但沒過去追問。
彥卿不知疲倦的在庭院中揮砍手中的劍,他受自己家祖輩指點,現在感悟頗深急需將自己的想法施展出來。
而景元被田粟驅趕著和符玄一塊兒加班去了,你又沒事就回自己位置上好好乾活,彆整天想著把工作丟給符玄。
田粟感覺景元是把符玄當牛馬使了,這麼欺負人家符太卜,人家太卜也不興這麼欺負啊!給符太卜買瓜子,啊不,是買奶茶去!
老實說,景元雖精通諸般武藝身法朝堂政事,但在劍道領域真的是一言難儘,對於劍道的感悟甚至不如擔任文職的寒鴉。
更彆提羅浮一係的劍術扛把子田粟和鏡流,隻是奈何祖上有多輝煌,如今也是走向了沒落,隻剩下彥卿一個獨苗了……
“那個動作不標準,將劍遞出去的時候把腳往後收兩步,劍氣不要追求滿天飛霜而是要彙為一氣,否則也隻是風浪大雨點小。”
鏡流將桃花釀灑在桃樹下,素手撫摸桃樹的樹皮幾秒後,歎了一聲轉過頭來指正彥卿錯誤道,能和師兄相遇,或許真是師父保佑吧……
“好家夥的,這群龍師還真就是一點都不客氣,鱗淵境這才打開多久啊,就都搬過來住了。”
田粟和白珩踏出空間隧道,看著周圍這些奢華的珊瑚海石建築不由說道,嘴上說著丹恒是罪人,但暗地裡就把鱗淵境下的龍宮占用。
“這不本來就是他們的地盤嗎?不過他們把雲虛姐關在這,咱一時半會還真沒想到。”
白珩也是趴在田粟背上邊與田粟拌嘴邊說道,他們此刻正站在軟禁雲虛住處的宮院前,周圍沒有持明看守但埋藏著一些眼線監視。
“雲虛姐在屋裡嗎?”
“在的,不朽命途的氣息相當劇烈,我們現在就進去。”
田粟也是簡單回答之後,就避開所有的眼線過去敲門,時間不長就有人過來開門。
隻見得開門的少女青絲垂落遮擋半邊臉頰,晶瑩剔透的金色龍角熠熠生輝,就連脖頸處都生出了半透明的龍鱗,大有一股瞬間化龍騰空的征兆!
不過任憑她變化再大,她那張持明族的臉也不曾改變,隻是黑色的眼眸中隱隱有金色豎瞳,但總體上還留有原貌。
“請問您是……”
雲虛怯生生的看著眼前的白發女子詢問道,她的直覺告訴她眼前之人不是敵人,但是麵對陌生人依舊萬分警惕。
“雲虛姐~許久不見啊~”
白珩從田粟背上露出頭來和她打招呼道,就算她的感覺發生錯覺誤差,但白珩不會欺騙她,這位當真的是是友非敵。
“呼~原來是白珩你啊,我還以為是那群龍師呢,那這位是……”
雲虛放下戒備對著田粟身後的白珩問道,畢竟她和眼前之人素不相識,問她顯得自己挺不禮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