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節仙舟聯盟正值多事之秋,有人塞外征戰連連大捷,有人攜族征討重鑄榮光,也有人不辭勞苦攘外安內。
而指使這一切的幕後元凶,則是一位隻身入局行於黑暗的臥底,如今他正在某位持明女士的閨房,他難道要暴露了?!
“白珩還有雲虛姐,你們倆嘰裡咕嚕說什麼呢?”
白發少女無語的瞥了她們一眼道,她記得雲虛雖然愛玩但還有所收斂,但現在怎麼感覺她有些放飛自我了?
“老古董,女孩子的事情你少打聽~”
“白珩你真能算是女孩子嗎?”
被喚作老古董的姑娘用深表懷疑的語氣說道,正常女孩子能把星際和平公司的金庫搶了?還是能無傷高空開星槎墜毀?
“唔~老古董你什麼意思啊!”
“就字麵意思唄,你聊的話題除了搞事外還有彆的嗎?”
白發姑娘毫不留情的揭露道,換做不相熟的人她還會給她留幾分薄麵,但自己麵前這個是找樂子沒夠的白珩,那她就沒必要客氣了。
“嗯哼~田粟還是老樣子,誰也不慣著。”
在一旁看熱鬨的雲虛掩麵輕笑道,曾幾何時他和自己師父也是這樣沒有邊界,比起師徒更像是嬉鬨的摯友。
“欸~雲虛姐你也真是的,白珩胡鬨你就跟著她胡鬨?”
“哼,你當我想啊,我這不是一個人呆在這龍宮無聊嗎?難得白珩願意跟我講話解悶,哪像田粟你一樣?過來就隻有談正事!”
聽田粟這麼說雲虛姐也不樂意了,為了仙舟聯盟免受豐饒餘孽侵害她可以忍一忍,但這不代表她就能活受罪啊!
“……好吧,這算我欠考慮了,如果雲虛姐真覺得這裡無聊,我可以叮囑白珩沒事過來找你聊聊天。”
田粟思索片刻對於是對雲虛姐說道,這些天大家都緊著忙計劃,似乎忽略了大家在特殊時期都在神經緊繃。
他這些天也是腳不停歇,早起接待其他仙舟的藥王密傳代理人,作為豐饒令使,他也很負責任的宣揚自己這套豐饒理論。
在與他們交涉期間,他也順帶著招攬提拔仙舟臥底作內應,有的深紮基層給他做內應,有的占據代理人席位睿意改革。
一唱一和說服那些狂熱信仰藥師的蒔者,讓他們相信田粟的到來是神跡是慈懷藥王垂憐,自願為雲騎軍治療。
田粟提倡治理藥王密傳要雙管齊下,強調治標治本不馬虎,全麵推進藥王密傳的深化改革,認真落實每項政策,促進藥王密傳信仰根本性的轉型。
此外他還要應持明族的約定,去持明洞天協助持明族完善化龍妙法,在閒暇時刻聽普通龍裔抱怨,打聽與他們交易的十王司判官。
搜尋那些可以爭取發展下線的持明龍裔,將那些不滿化龍妙法作為的龍裔聚攏,將他們的力量聯合在必要時給這群老龍師致命一擊!
此外田粟還把不朽命途重啟的事情,以極為隱晦的透露給他們,為這群人心中埋下懷疑的種子,讓雲虛不朽令使身份與重啟不朽命途鎖定。
而在研究化龍妙法的時候,他也會故意展露微不可查的不朽命途的力量,讓那些身居幕後的老龍師按耐不住。
畢竟他們投入無數心血的化龍妙法取得階段性成果,這群老謀深算的老龍師再鎮定也鎮定不下來,這是個引蛇出洞的好時機。
進入夜晚田粟也不消停,他會遁去持明族的地盤,找尋那些深居簡出的老東西,最好還是能把他們直接殺死……
這群身居幕後的老龍師,他們幾乎都是很早就與藥王密傳做過交易,不經曆轉生一直活到了現在!
他們的事情不可能不被知曉,但卻被持明族龍師們雪葬了,以防持明族群龍無首時有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領頭,像是家族老祖的存在。
閒暇時刻也會給各仙舟將軍回信,讓他們配合自己處理改革引起的特殊狀況,並給前線的龍尊與飛霄鏡流提供些建議。
老實說田粟這半個多月還真就是沒歇下來過,為了仙舟聯盟操碎了心……
“行了行了,感覺田粟你頂著白流蘇這張臉跟我道歉,感覺哪裡怪怪的~”
雲虛聽著田粟真摯的道歉,她也不好意思再多追究什麼,而且田粟親自過來肯定有正事要談,這次就放他一馬吧!
“既然沒有疑問了,那我就切入正題了,雲虛姐,你對當持明族領袖有什麼看法?”
“看法?估計和龍尊的職能差不多吧,或許我的地位比他們還高那麼一丟丟?”
雲虛有些摸不準的說道,她不喜歡政治也不想了解那些政客的肮臟手段,她喜歡自由自在的享受生活。
田粟也不喜歡玩政治,這些政客隻想著撈錢升官,對於手底下死多少人根本不在乎,這就是政治的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