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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瓦爾特乘客,你知道穹和三月七乘客去哪了嗎?他們將紙屑丟在地上,害帕姆掃了好久帕!”
帕姆在列車中將落在地上的紙屑丟掉說道,氣鼓鼓的想要找這兩位不體諒列車長的乘客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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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那孩子應當是去配合黑塔女士測試實驗了,至於三月七……我們列車組有這號人嗎?”
瓦爾特表情略帶沉思的說道,他實在記不得自己還有叫做三月七的同伴,是他登上列車前的乘客這段時間有過拜訪嗎?
“帕!瓦爾特乘客不要開列車長的玩笑,三月七乘客不就是……帕,三月七是誰帕?”
帕姆感覺也記不起自己嘴中的月七是誰,然後收起掃把獨自在列車中清掃地麵,一如既往。
星穹列車再次回歸平靜,而列車上的所有人,都記不起名為三月七這名乘客曾經來過……
……
“我明白了!「繁育」的誕生為眾生帶來了隕滅,人們為回應世界的傷痛記錄曆史,記憶應眾生所願而誕生。”
“在這個沒有「記憶」的世界,三月七的過去與記憶祝福中有關命途的闡述,成就了外客在模擬宇宙升格登神!”
黑塔似乎是看到了新大陸,她這算是親眼目睹一位星神的誕生,她有些陶醉於這樣的場麵,這是多少天才夢寐以求的場麵!
但三月七的升格也給她帶來了新的疑惑,為何她在模擬宇宙中踐行智識卻無法成為大機器頭?以及穹為何沒有成為星神的征兆?
“黑塔你彆發呆了,我現在該怎麼做!”
穹被星神升格的餘波撇開,他呆愣愣的望著晉升的三月七對黑塔喊道,他此刻心急如焚已經做不到冷靜應對。
“你腦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那是高高在上的星神,你有什麼本事去阻擋一位星神的誕生?”
黑塔很不耐煩的說道,她覺得三月七的晉升已經覆水難收,與其急躁的跳腳不如見證這曆史性的時刻。
“是啊……麵對有著無儘偉力的星神,我做什麼都是徒勞……”
穹似乎是認清了現實,他再多的盤算在星神麵前都隻是笑話,他隻想要出於私心的留下留下一位朋友都做不到。
令使與星神根本不存在可比性,更何況他實力還遠不如令使,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再多陰謀詭計都是沒用的。
就連之前的撇開也是念及保護三月的記憶,祂要是想殺自己比碾死隻螞蟻難不了多少,如今的他什麼都做不到……
“我還是……什麼都做不到嗎?”
穹絕望的凝視高高在上的塔伊茲育羅斯,與祂對麵登神對峙的記憶星神「三月七」,他隻覺得自己麵對星神是如此的無力……
“不,我們還有最後孤擲一注的可能。”,螺絲鈷姆的突然聲音傳入穹的腦中。
“那是什麼?”
穹愣了一下但還是問道,他不知道螺絲鈷姆所說的可能是什麼,但他感覺要是不抓住這次機會,他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小三月了。
“螺絲鈷姆你瘋了,一位無名客出事我就很難交待了,你是打算讓模擬宇宙項目徹底被封禁嗎!”
黑塔也是很默契的猜到了螺絲鈷姆的想法,她震驚於螺絲鈷姆會采取如此不理性的做法,也但又耗費她無數心血的科研項目被封禁。
“田粟先生曾告訴與我說一句話,用在此時或許更能說服黑塔女士:有時候魯莽比怯懦更加接近勇氣。”
“他們的反抗勢必會撞上公司這麵難以逾越的高牆,但他們都選擇擎起手中的鐮刀錘頭,將壓迫者的皮鞭砸的粉碎。”
螺絲鈷姆重複著田粟曾講給他的話,心靜的與黑塔詮釋自己的想法,此時此刻螺絲鈷姆比起智械,更像是一個純粹的人。
“這個世界真是瘋了,一向以理性著稱的智械帝王,竟然會染上庸人魯莽的惡習。”
黑塔似乎是嘲笑的說道,但她也沒有矢口否認螺絲鈷姆的話,人類的讚歌向來是勇氣的讚歌,她也很欣賞這句話。
穹沉默盯著將要三月七升格,螺絲鈷姆與黑塔的交涉他插不上嘴,但螺絲鈷姆支持他賭一把,而如今螺絲鈷姆似乎說服了黑塔。
“喂,星核小鬼,還記得我曾經說過,我能說過能予以你十息的場外幫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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