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浮,到了。”
飛霄了望著眼前的巨大仙舟對著身邊人說道,而她身側與她等待著陸的則是天才俱樂部的阮·梅,以及前線支援的鏡流……
曜青仙舟大捷而歸選擇在羅浮一側停靠,雖說曜青靠在哪都無所謂,但兩位隨她征戰的功臣都有意去羅浮,也就遂了她們的意。
至於阮·梅會不會影響田粟的規劃,飛霄與椒丘都認為她是個聰明人給他們憑添麻煩,畢竟她可是出了名討厭麻煩的天才。
而且圍剿豐饒餘孽的計劃已經到了末尾,就算阮·梅執意要找田粟也掀不起風浪,這麼多仙舟高層看著問題不大。
隻是飛霄有些不解,鏡流在曜青仙舟上總是有意規避與阮·梅避免與她獨處,似乎是怕阮·梅會對她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而飛霄不能和鏡流一樣隨意,說到底阮·梅是來幫他們的,那她就要拿出對待盟友的態度,更何況她還救下了她馭空姐姐的養女停雲。
雖然她嘴上說著是交易,但她心裡知道除了阮·梅,其他人就接回停雲也救不回來,畢竟那可是絕滅大軍幻朧的手筆……
“鏡流小姐,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帶我去你親……田粟先生的故居看看嗎?”
阮·梅與站在自己身邊的鏡流說道,她手中的刺繡已經收了起來,拿出個翠綠色的青團放在品嘗,隻是稱謂差些沒改換過來。
不過也很難說阮·梅是不是故意說錯的,至於目的,估計想試著利用這些曖昧的言語,用點流言威脅配合田粟配合她實驗……
“什、什麼?”
鏡流也是這些天來少有的給了情緒的回答,她一開始以為她與大師兄有著難以調和的矛盾,但現在看來並沒有表麵上去那麼簡單啊~
“哼,彆那麼激動鏡流小姐,我與田粟先生隻是純粹的合作關係,”
阮·梅笑嗬嗬的說道,她對於鏡流的反應相當滿意,同時她也想入田粟的局,試著挪動幾顆棋子把他逼出來跳腳,那肯定很有趣!
田粟:謝邀,你哪來這麼多惡趣味,還都用在了我身上!
……
“老古董,你怎麼了?”
白色絨毛的狐人少女在半空中漂浮,忽然湊到被喚作老古董的少女前麵說道,而白發末梢淺綠的少女略微皺了皺眉頭。
“白珩彆搗亂,我就是有種不祥的預感,不過問題不大,不影響我們既定的計劃。”
少女一手將擋在麵前的狐人少女推開道,似乎是她遮擋了自己的視線,她很快將不祥的預感拋之腦後。
畢竟現在是決勝的關鍵時刻,還容不得他胡思亂想,她的目光一直都停在門外呼風喚雨的黑發持明少女身上。
少女在持明龍宮後院練手,隻是之前的平整地麵已經不複存在,隻有院中那崛起的峭岩,灼燒發黑的地麵,以及受水浪侵蝕的峭壁……
“雲虛姐,對不朽命途掌握的怎樣了?”
少女起身過周圍雜亂地形,言語輕鬆的與持明少女道,她每經過一處斷壁殘垣都得以複原,不朽命途殘存的力量回收並壓製。
狐人少女白珩閒來無事,索性在轉了個圈後跟在少女身後,一起去看勤學苦練的持明少女。
“哼,田粟你小子在理解運用命途方麵真是沒得說,這才多久就能比過曾經擁有這份力量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