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虛立威讓新生代的持明族站起來,而代表舊時代的持明龍師可不打算坐以待斃,他們要攪黃了新持明族與仙舟聯盟的聯合。
不然等巡獵與不朽命途的行者聯手,等待他們的便是公司都不敢觸及的滔天怒火,以及無休無止的清算,儘管臨死反撲他們也要抗爭。
於此他們將引爆埋藏於數個仙舟的暗子,用恐怖襲擊捏碎持明族與仙舟脆弱的聯合,將雲虛的士氣徹底導向仙舟聯盟!
而後羅浮、方壺、玉闋等仙舟均出現持明暴起傷人,他們均出現豐饒寄生的特征,似是要將他們與豐饒民媾和言明。
羅浮仙舟上他們剛剛想暴動,數不清的雲騎瞬間從人群中跳出,他們有的甚至還穿著屠戶或者服務員的衣裙,這是田粟囑托的暗子。
他們動作敏捷手腳麻利,每個士卒都有驍衛級彆的實力,眨眼間便將暴起的持明孽物鎮壓,而這等場麵還同時發生在羅浮各處……
玉闋仙舟是中央集權的仙舟,他們辦事高效從不拖遝,在半個月前田粟囑托爻光注意持明龍師後,便將手底下的驍衛客卿安排了過去。
方壺仙舟的龍師最為躁動,但有智識令使坐鎮他們想作妖明顯有億點困難,謀亂的持明龍師與殺手都堆積在阮·梅庭院內。
由於之前對持明族頒布的調查檢舉法,持明族大多彙集於戰事輕微的玉闋與羅浮,以及對持明族友好的方壺。
這也導致朱明與曜青的持明叛亂幾近於無,而虛陵就更彆提持明族暴亂了,虛陵以嚴苛律法著稱,當他們的麵犯罪,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
藥王密傳的諸位代理人也有些坐不住,生怕這些龍師將他們供出來減刑,換作之前他們可以靠著那些富商大賈贖罪,靠著拉關係洗脫罪名。
但現在計劃的執行人是仙舟最高統帥華,這群乾政斂財的富商大賈不想被大清洗,就該知道自己要不要幫扶藥王密傳。
君不見玉闋大清洗之事乎!
“流蘇姑娘,我們真就不去支援持明族的盟友嗎?”
寂靜的庭院內,藥王密傳代理魁首坐在大理石桌前說道,而對麵坐著的正是代替田粟坐鎮,由白珩負責偽裝的白流蘇。
“不必介入他們的政治遊戲,比起卷入不必要的政鬥,不如安心做好蒔者的轉型工作,將藥王大人瑞澤萬物的慈悲宣揚給仙舟人。”
“如此我們既發揚了藥師大人的豐饒理念,又將我等與仙舟聯盟的矛盾儘數消弭,這樣即使持明族背叛我們也不會被針對。”
白流蘇麵色淡然的說道,言語的同時還為自己和莫偃倒了杯茶,語氣輕鬆似乎持明族龍首的變革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至於你問藥王密傳的蒔者們要不要清算?答案是必然要清算,因他們背叛而死同袍數不勝數,先輩們的血不能白流!
現如今仙舟聯盟全麵封鎖,藥王密傳的人已是甕中捉鱉,而白珩此話也隻是為了給他們吃顆定心丸,穩住他們心緒底層蒔者不會作亂。
當然,即使這群藥王密傳的邪教分子作亂也無妨,田粟早就部署軍力在丹鼎司外圍,隻要他們稍有動作便會將其鎮壓。
由此也可看出,計劃把握至少九成八,這句用來形容田粟的話從來都不是誇張修辭,而是紀實文學……
“如今倏忽大人的舊部已經被掃除,內部攪局的持明族龍師也即將俯首受誅,流蘇姑娘當真覺得仙舟聯盟會饒了我們?”
莫偃淡笑著對白流蘇說道,他笑得很輕蔑但又很自然,仙舟有句古話叫作:關起門來掃屋子。
如今內外憂患皆已肅清,而且仙舟聯盟的實力即將迎來高速增長期,而在此之前有必要將藥王密傳這群反叛分子處決。
“那又怎樣?你難不成指望那群代理人與仙舟聯盟雲騎扳手腕,他們自私懦弱難成氣候,鬥爭前不反水都是萬幸。”
白流蘇說得很輕蔑,語氣中充滿了對這個罪孽深重蟲豸遍地的藥王密傳高層的鄙視,軟弱卑劣毫無信仰可言,資本的軟弱性體現的淋漓儘致。
“仙舟的雲騎軍怎麼樣你比我更清楚,他們可不是好相與的,若真撕破臉可就不好說了。”
白流蘇沒好氣的說道,讓藥王密傳這群偽軍上戰場,估計能先和自己自己人打起來,然後高舉雙手舉起法嵐西國旗投降。
“這些年來我們與仙舟聯盟那些人衝突不斷,和解估計不大可能,那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莫偃對於白流蘇的輕視沒有絲毫慍色,反而有些苦笑著說道,他手底下是群什麼人他還不清楚?曾經被那群代理人掣肘他都還曆曆在目!
“和解肯定是不能了,但無償的治病救人懸壺濟世,在民間打造良好形象有民眾支持,就算處決也有人為我等說話的不是?”
白流蘇滿是輕鬆的說道,製造輿論什麼的在政治圈是常見手段,隻是莫偃不曾想到令人唾棄的藥王密傳,也有被仙舟人聲援的那天。
不過此處也彆覺得田粟聖母心,主要是避免不知情人士誤入歧途,一律斬殺很容易造成冤假錯案,到時候平反會是個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