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存護星神三錘乾碎克裡珀,如今穹手中握克裡珀同材質大劍,乾碎死灰複燃的繁育令使,估計這就是命途壓製的力量……
三錘乾碎繁育魂,存護我是樂子人。
“以此烈火,斬無不斷!”
穹借力跳到實驗場地的天花板,在碎星王蟲找不到他痕跡時,他緊握天火瞄準他流淌黑金色血液的背脊,縱身跳下直插它的裂口。
熾熱洶湧的火焰從劍尖燃起,似乎是將其從內部攪碎瓦解,火勢凶猛迅速蔓至碎星王蟲全身,巨蟲猛烈掙紮想要將穹從背脊上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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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烈火點燃的不止是掙紮的碎星王蟲,還有在烈火中握大劍的穹,他體內的星核便是灼燒巨蟲火焰的薪柴,當星核燃燒殆儘便是將他點燃。
好在星核比他想象中的要耐造,即使將碎星王蟲燒得不成樣子早就停止了掙紮,自己體內星核的力量依舊洶湧磅礴。
但他謹記補刀的必要性,在碎星王蟲燒成灰之前,他是不會將火焰熄滅給他死灰複燃的機會,不燒乾淨他寢食難安啊!
待到碎星王蟲焚儘後,穹剛打算離開這個充滿惡臭的是非之地,身後就出現了巨大的遮天蔽日的黑影,他迅速轉身與它們拉開距離。
待到他轉頭看去,數十隻碎星王蟲又出現在他身後,但力量上與之前那隻稍弱幾分,但數十隻碎星王蟲對他來說也著實棘手了些。
侵蝕的煙霧幾乎是跟著阻擊,而孢子濃度也是之前幾十倍不止,空氣中的惡臭令穹反胃惡心,那是屬於命途層麵的信息素乾擾。
穹不知道碎星王蟲為何會有這麼多,繁育令使複製需要極為龐大的營養供給,哪怕這個實驗場地堆滿培養基,也無法供養他們繁育如此之快。
揉雜在空氣中信息素令他反應遲鈍,灼燒孢子產生的惡臭讓他忍不住昏厥,他渾身的赤色烈火也逐漸變得黯淡稀薄。
在突圍殺死三隻碎星王蟲後,穹神情恍惚在要被腐蝕的氣息沾染時,刺眼的藍白光從他額前出現,而後徹骨的寒意將整片實驗場地儘數凍結!
寒霜將繁育的生命過程凍結,直接將其最引以為傲的生命體征封禁,這種遏止蔓延之物的力量,古往今來隻有一人得之……
“這是……他的手筆?”
石膏頭男子站在實驗場地外猶豫片刻說道,他認得這股力量的主人且與他算是故交,如此看來此事田粟也是知情的?
“咳!這是……粟哥曾說過的救命毫毛?”
穹看著這片明亮的冰雪天地,稍稍回憶了下過去說道,起初他還以為粟哥給他的是擋下攻勢的基礎防禦,但他完全沒想到能將大局逆轉!
謝天謝地他總算不用開啟極限模式了,能開大砍蟲如切菜他自然樂見其成,但是每次開啟極限過後身體極度虛弱,那感覺是真難受啊!
穹如此在心中盤算著,他試著挪動身體去將那些蟲子依次點燃,趁它病要它命!
“我不建議你這麼做,他們身體的繁育機能雖被凍結,但是將他們束縛的冰層極為脆弱,隻要輕微的乾擾便能將其喚醒。”
石膏頭男子順著艙門走進實驗場地說道,他頭上的石膏此刻早已消失不見,藍紫色的頭發上彆著金色的樹葉裝飾,頗有種古典的學者氣息。
“朋友還是敵人。”
“我與你既非朋友也非敵人,我說過我隻是路過此處的科員,一介不足道也都庸人。”
男子語氣淡漠自嘲的說道,他既不盲目自大趁人之危,也沒有與穹合謀打斷的意思,隻是單純覺得這個無名客會有他期待的信息。
再者,這麼多碎星王蟲他也應付不來,而且根據剛才的戰鬥仔細算下來,穹的實力在石心十人中絕對排得上是前五!
“嗬,狂傲自大這點倒和黑塔有些類似,隻不過她是誰都看不起,而你更像是對學生錯誤的糾正,像是嚴格的老師或者是……孩子的父親。”
穹自知他無法主動進攻那些碎星王蟲,於是盤坐起來休養生息與他閒聊道,順帶著問問他有沒有解決碎星王蟲的方法。
“我是庸人,並非天才,如果你希望對我有個固定稱呼名諱,那便稱呼我為真理醫生便是,醫治名為愚鈍頑疾的醫生。”
他也輕鬆下來與穹閒談道,既然田粟參與到了此次事件當中,那他便遲早會來處理此事,他如今要做的就是穩住局麵等他前來支援。
事實也正如他所料,他與穹聊了不到三句話,田粟便已駕駛星槎從天外趕到,依舊由白珩擔任司機降落在同樣的空間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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