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茫茫的雪山之上,她渺小的身影拉起長長弧線,她的身影分外的閃亮絢爛奪目,宛若從雪地上劃過的流星。
“賬賬,我應該沒有看錯吧!那是在雪原上的流星?”
托帕抱著賬賬在雪中行走,無意間看到了雪山上的金色流星,她對雪原上能否有生命本就不抱希望,如今看到這等奇觀自然震驚不已。
“哼唧,哼唧!”
她懷中的撲滿賬賬歡欣鼓舞的哼叫兩聲,似乎是在回應抱著自己的托帕,不過這肯定是人為的奇觀,地麵流星什麼的還是太荒謬了……
“你說得對,流星不會貼地滑行的,賬賬你覺得她會是來自那片神秘區域的人嗎?”
托帕讀懂了賬賬的意思,認可了它的回答又再度提問,如此神異之人若是來自貝洛伯格,那些落魄貴族必然記得住。
托帕和賬賬在雪原上行走,腳步輕盈逐步靠近遠處的那道金色流星,前往遠處的生命區域是早晚的事,但未必急於此時此刻。
金發少女也注意到了陌生人的靠近,她沒有迅速遠離而是放緩腳伐逐步靠近托帕,仔細觀察托帕的實力,如果她應付不來也好迅速撤離。
“遠方的朋友你好啊,我是來自星際和平公司戰略投資部的托帕,我對你並沒有惡意,請問你可以停下來好好交談嗎?”
托帕將手中的賬賬放下,解除武裝伸出雙手以示友好說道,但她留了個心眼將催討黃玉帶在身上,隻要她動手便能激發基石的自我保護機製。
金色流光也是放緩速度,然後在與她相距數十米的距離停下來,她帶著棉帽與防寒麵罩遮擋住了麵容,身上暗金色的棉服與她十分相稱。
“你剛才是說,你來自星際和平公司?”
少女戴著麵罩謹慎的對麵前之人質詢,儘管聲音聲音低沉有些難以辨彆,但她的語氣中難以遮掩不悅,她似乎對公司的怨氣很重。
不過托帕對此也見慣了,公司乾的缺德事可謂是遍布寰宇,能記住公司大缺大德的殖民星球,沒有千萬至少也得上億了。
“是的,你知道?”
托帕很是意外的說道,她覺得對麵的少女對方是本地人,雅利洛6與世隔絕這麼久,應當很多信息都已經與外界脫節。
“當然聽說過,全宇宙最大的吸血蟲培養皿,寰宇最大恐怖組織,這些稱號甚至都是字麵意思的寫實。”
金發少女扯下防寒麵罩,語氣很是冰冷的與托帕回答道,寰宇各處煽動種族主義搞大屠殺,自己就是他們大屠殺的漏網之魚。
“這點我不否認,公司本來就是個張牙舞爪的邪惡帝國,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在公司手下做事。”
托帕毫不遮掩自己的想法,她敞開心扉與麵前的少女說道,而她腳邊華麗的賬賬使勁蹭她,似乎是在提醒她謹言慎行。
“你……你不是公司的人嗎?”
少女聽到她的有些微微發愣,她猶豫片刻才看著她問道,瞧她的模樣身份應當不低,她應該公司的受益者為何還要痛恨公司?
總不能這家夥是吃飽了撐的吧!
“是啊,我也是坐到這個位子上才明白,自己服務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混賬組織,字麵意思上的殺人放火金腰帶。”
“可笑的是,當初我還因能夠離開貧窮故鄉沾沾自喜,對公司給我留學的機會感恩戴德,到後來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可笑愚蠢。”
托帕無奈的苦笑說道,她不知不覺開始與她傾訴愁緒,她覺得公司帝國霸權必須瓦解,至少不能讓他荼毒寰宇間的無數文明。
和公司的所作所為比起來,反物質軍團都變得如此眉清目秀,反物質軍團隻會簡單殺死生命扼殺文明,讓我們徹底不複存在。
而公司會將他們文明的所有價值榨乾,將他們如牲畜般畜養奴役,或是予以他們希望後再將希望粉碎,在滿足他們扭曲欲望後死去……
這也是為什麼,托帕會對公司徹底失去改變它的信心,文明燈塔在她看來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話,因為這個燈塔的薪柴是無數受壓迫者的血肉!
“叫我柳德米拉吧,所以說你來雅利洛6究竟為何事而來?”
金發少女沉吟片刻後說道,她自然是在這裡尋找雪場的卡卡瓦秋,而她的這個假名也不是鬼扯,這是她在上個星球時用過的假名。
如今她在貝洛伯格也是在用這個假名,不過你還彆說,這個名字真挺有斯拉夫那味的,跟雅利洛6當地的取名習慣也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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