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哥你這說的哪裡的話,我不過是隨便說說發表下自己的看法,穹我什麼都不到哦~”
穹學著三月七的語氣裝出不懂的模樣說道,粟哥深謀遠慮肯定不想讓這些外人懷疑,估計是想著用亦真亦假的話混淆視聽!
“穹你小子咋就戲份這麼多呢?”
田粟很是無語的扶額說道,瞧你這副仿佛發現真相的模樣,我就知道他丫的又在胡思亂想,陰謀這玩意早就過時了現在是個玩陽謀!
實力不夠就隻能搞陰謀,因為對方完全有能力掀桌子,但現在紅船聯盟實力上來了,他們完全有能力明明白白的搞讓公司破大防的陽謀!
“嘖,怎麼跟你解釋清楚咋就這麼費勁呢?”
田粟有些頭疼的扶額說道,換作不相熟的人他興許懶得解釋,但穹是自己為數不多的朋友,他很有必要澄清自己的形象。
隻是事實總事與願違,穹這家夥認準了他是在下大棋,以雅利洛6債務危機為借口向公司發難,將公司的醜惡嘴臉徹底公之於眾!
田粟:額,公司這些年不都是這個形象嗎?有沒有雅利洛6沒差吧!
“真是跟你解釋不清了,隨你怎麼想吧,隻要不影響結果就好。”
田粟輕輕歎了口氣說道,他對穹的自我攻略實在無話可說,也不知道他是看了哪個博主的陰謀論解析,覺得自己隨便哪個動作都有深意。
感覺穹有點陰謀論魔怔了,看個兒童益智動畫都覺得是智鬥天花板,覺得他這麼做指定有什麼深意……
田粟自知穹在胡思亂想的賽道上隨意飆車,憑自己三言兩語怕是拽不回來了,所幸他並不打算幫什麼忙,估計不會影響最終結果。
“對了,你是公司的職員愛德華·斯諾登對吧?”
田粟和煦的笑著與他說道,這位職員知進退有責任心,在人人比爛的公司底層中能保持良善本性,與這些蟲豸相比算是極為不錯的。
“是的先生,請問您是……”
斯諾登戰戰兢兢的看著田粟,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他不敢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似乎是怕惹你了眼前這位大佬,分分鐘就人頭掛路燈了。
“哦,你可以稱呼我為弗拉基米爾·澤連斯基,當然也可以試著喊我的真名,田粟。”
田粟毫無所謂的說道,隻是他這句話在斯諾登心中炸起了驚雷,嘴唇更加的顫抖難以言喻,他似乎是見到了這世間最恐怖的事物!
“嗬,讓我猜猜你在想什麼,在擔心我會不會將你和你的同事們趕儘殺絕?”
田粟不等他說話便替他說道,公司對自己的抹黑扭曲數不勝數,什麼變態殺人狂路燈掛件收藏家,基本被描述成那種能止小兒夜啼的存在了!
“大師兄,你這些年……玩的有點變態啊!”
身旁的鏡流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猶豫半晌給了句很難評的說道,畢竟大師兄對待敵人確實算不上友好。
“想什麼呢你!真話和玩笑都分不清了?”
田粟很是無語的彈了下鏡流的小腦瓜說道,看他的模樣我就隨便開個玩笑,小師妹你怎麼還真信了呢?你到底是信他還是信我!
“嗚~大師兄說話歸說話,為什麼非要動手啊!”
鏡流有些吃痛的捂著小腦瓜道,她當然不會輕信陌生人的表現,這不是看他的模樣多個思路嘛,感覺大師兄與過去相比變得動手訓誡彆人了。
“我沒使多大勁兒,就憑你劍客和令使級的身體素質,這點力氣真能弄疼你?”
田粟無情的戳穿她的謊言,沒有半點憐惜的看著她說道,沒事的時候配合你也就罷了,現在有著其他事要辦還是緊著正事要緊。
“斯諾登先生沒必要緊張,我隻殺那些魚肉百姓之人絕非濫殺,我觀你行事正派本性純良,所以不用擔心我會為難你。”
田粟擺明態度對他說道,他從來都是隻殺該殺之人,倘若他真如公司描述中那樣,紅船聯盟早就與公司的形象一般無二了。
“謝謝。”
斯諾登猶豫半晌鬆了口氣說道,他提起的心稍稍放了下來,如果田粟真對他們抱有殺意,那他們絕對都跑不了。
畢竟田粟曾與多位絕滅大君交過手,基本上都是以碾壓的局勢勝出,絕滅大軍都隻有灰溜溜逃走的份,更彆提連命途行者都不是的他們……
“沒必要感謝,隻要沒有做什麼巧取豪奪濫殺無辜之事,就算對我貼臉嘲諷我也不會起殺意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