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主,我們現在回家嗎?”
薑馨月轉過頭,衝他眨了眨眼。
臉上瞬間換上溫柔的笑容,唇角上揚,目光柔和,像是換了一個人。
“不急,正事還沒辦呢。”
她輕聲說,語氣輕鬆。
她確實是孤兒,在貧民窟裡長大的。
每天為了活下去拚儘全力。
s級在是榮耀的標簽。
可在底層,這玩意兒連一頓熱飯都換不來。
再強的潛力,人死了,一切就都沒了。
在她還沒被分配獸夫前,生活最艱難的時候,是左鄰右舍接濟她。
一碗粥,一塊乾餅,一把舊衣服,都是救命的恩情。
原主那時候滿腦子都是感情糾葛,對誰都不感激,更彆說回報。
現在她來了,既然繼承了這具身體,也繼承了這段過往。
該還的,總得還上。
那些曾經拉過她一把的人,她一個都不會忘記。
再說,結婚後她幾乎沒出過門,身邊全是獸夫安排的人,整天催她生繼承人。
那些人每天圍著她轉,嘴裡說的都是孩子的事。
他們問她為什麼還沒有動靜,是不是身體有問題。
她隻是低著頭不說話,心裡清楚真正的原因。
而她體內被下了藥,壓製了生育功能。
藥效每個月都要重新注入一次,由專人負責檢查和注射。
她無法反抗,也沒有人能幫她。
這種情況,隻有2種可能。
要麼是有人不希望她生下孩子,要麼就是有人想徹底控製她的命運。
在貧民窟那會兒,就總被那個叫下毒的,或是傳說中那位公主因愛成恨地針對。
下毒經常派人來找麻煩,借口各種小事刁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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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位從未露麵的公主,據說曾在暗中下令,不準任何人收留她。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這些人,但能感覺到敵意一直存在。
遲早得回來一趟。
這不是為了懷念過去,也不是為了尋找歸屬感。
而是有些賬,必須當麵算清楚。
有些真相,隻有回到這裡才可能挖出來。
跑車停在貧民窟入口,鋥亮的車身和這破破爛爛的地方顯得特彆不搭。
車燈還亮著,照出前方泥濘的路和歪斜的屋簷。
周圍的空氣裡飄著濕土和腐木的味道。
一群小獸人圍過來,眼巴巴地瞅著,又不敢靠太近,嘴裡直冒口水。
他們盯著車上帶下來的零食袋,還有薑馨月手裡的糖果盒。
年紀大點的獸人則是一臉戒備,站在遠處盯著他們。
他們認出了尚闕的製服標誌,知道這是高層來的軍方人員。
沒人敢靠近,隻是交頭接耳地低聲議論。
剛下過雨,泥路又濕又滑。
水坑裡積著渾濁的雨水,倒映著灰蒙蒙的天空。
有些地方塌了,露出底下鬆動的石塊和爛木頭。
尚闕先下車,軍靴底子厚,踩上去穩得很,一點沒打滑。
他動作利落,一手扶住車門,另一隻手警惕地掃視四周。
薑馨月個子小,從車上跳下來時腳下一滑,差點摔個跟頭。
“哎喲喂。”
小獸人們原本對尚闕還有點怕。
可一看到薑馨月,立馬眼睛放光,一個個興奮得不行。
“薑姐姐!你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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