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看一次,心裡就多一分舍不得。
她望著那扇緊閉的雕花大門。
她記得他上次受傷時的模樣,眉心緊鎖,唇色發白,卻依舊堅持不讓人靠近。
她多想衝進去,親手為他上藥。
哪怕隻是一瞬間的觸碰,也好過如今這般遙遙相望。
結果一轉身,發現薑馨月就站在麵前,嚇了一大跳。
那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嚇得喬妮差點失手打翻藥盒。
她踉蹌後退一步,心跳如鼓,臉頰瞬間漲得通紅。
“你走路怎麼跟貓似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喬妮穩住呼吸,強作鎮定地抱怨道。
可聲音還是微微發顫。
薑馨月眨了眨眼睛,一臉天真。
“是你太入神了唄。看你那依依不舍的樣子,是不是對我的獸夫有點動心?要不今晚就彆走了,留下來住一晚?”
她語氣輕快,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喬妮臉一下子燒了起來。
一個雌性打彆人獸夫的主意,傳出去多難聽啊。
這不僅是道德上的汙點,更可能引來整個獸人族群的唾棄。
她張了張嘴,想解釋,卻發現什麼都說不出口。
最終隻能支吾幾句,語無倫次地擠出幾個字:“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便匆匆轉身,幾乎是落荒而逃。
薑馨月其實並不在乎這些獸夫是不是一心一意。
她從不奢望什麼從一而終的感情。
她要的是掌控,是權力,是能在關鍵時刻為她所用的忠誠。
隻要他們不背叛,不挑戰她的底線。
她願意給他們自由,甚至是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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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能容忍他們當著她的麵搞小動作。
那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是對她權威的蔑視。
她可以大度,可以裝傻。
但前提是彆人要懂得分寸。
若有人膽敢在她眼皮底下眉來眼去,暗通款曲。
那就彆怪她心狠手辣。
要是沈懷星也對她有意思。
她早就睜隻眼閉隻眼,成全他們當對苦命鴛鴦了。
何必看著他們眉來眼去,膈應自己?
她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也明白感情之事強求不來。
可問題是,沈懷星從始至終都沒表現出半點興趣。
他冷淡、疏離,甚至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吝於給予。
所以,這場若即若離的戲碼。
在她看來,不過是無趣又煩人的鬨劇罷了。
她寧願他們乾脆點,要麼斷,要麼逃。
彆在這兒演什麼深情款款,惹得她心裡添堵。
可強扭的瓜不甜。
她也不願意強行拆散他們,更不想逼迫沈懷星每天違心地對自己說“我愛你”。
那樣的感情毫無意義。
她深知,真正的親密不是靠強製維持的,而是發自內心的自然流露。
她把阿爾紮輕輕放下。
她蹲下身,柔聲問道:“你還撐得住嗎?臉色看起來有點發白。要不要我讓人為你安排個房間,好好休息一下?”
阿爾紮蹭了蹭她的腳踝。
他仰頭望著她,眼底帶著一絲依賴和眷戀,黏糊得很,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就在這時,信曄突然從走廊拐角冒了出來。
他雙手插在褲兜裡,腳步匆匆,臉上寫滿了焦急與不滿。
他瞪著薑馨月和阿爾紮,眼神幾乎能噴出火來,氣得牙根發癢,“喂,雌性,今天輪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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