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睡不著,她常驚醒。
這樣忍著,是不是太虧待自己了?
她在深夜中輾轉反側,耳邊總響起過去的低語。
是否一直在用包容換取背叛?
“是的。”
李懷興身子一抖,手攥得發白,一句話都不敢爭。
他知道,自己錯了。
錯在不該動手,錯在讓薑馨月失望。
可他無法解釋,也無法挽回。
信隳和信燁嗤笑一聲,一臉無所謂。
我們沒做錯。
他們站在角落,嘴角勾起譏諷的弧度。
信隳甚至抬手整理了下衣領,動作懶散。
信燁則冷笑著看向薑馨月,目光中帶著輕蔑。
薑馨月抬手指了指他們三個。
“全給我帶走,眼不見為淨。”
她的手指筆直地指向三人。
這句話落下,屋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
她望著空蕩的屋子,望著破碎的家具。
忽然意識到她後悔了。
不是後悔懲罰他們,而是後悔,為什麼這麼晚才做出這個決定。
她後悔,曾經為了所謂的“家庭完整”,一次次忍讓,一次次妥協。
亞當能當上執法官,靠的不是拳頭,是絕對服從雌性。
這點,他幾十年如一日。
他並非最強的戰士,也非背景深厚的權貴。
在他看來,雌性是族群的根基。
無論她們是否強大,都應被尊重、被保護。
這份信念,支撐他度過了無數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他記憶力超好,這些年,敢違逆雌性的雄性,屈指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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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對這仨,印象很深。
這三人,早已被記錄在案。
信隳曾在訓練場頂撞雌性教官。
信燁曾在資源分配時公然質疑雌主決定。
李懷興雖表麵溫順,卻有多次私下抱怨的記錄。
他們不是第一次挑釁規則,隻是以往,都有人替他們壓下。
而這一次,沒人再替他們說話。
“上次薑小姐叫停了處罰,這次……要加倍嗎?”
亞當微微側頭,語氣依舊平穩,卻多了一絲試探。
他記得上次的處理結果。
薑馨月選擇了寬容。
可這一次,她的眼神完全不同。
那種冷冽與決絕,讓他意識到,有些事,再也回不去了。
他問出這句話,並非質疑,而是確認。
她是否真的決定,徹底清算過去?
薑馨月心頭一緊,整個人猛地一震。
糟了!
她隻顧著趕人,居然把“共感”這回事徹底忘了!
阿爾紮和皓澤,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尤其是皓澤。
聽說他這些天一直在前線扛槍打仗,負傷多次。
她竟然毫無反應,連一絲刺痛或不適都沒有察覺。
可偏偏是那幾個天天在家晃悠的家夥。
剛一鬨騰,她的心慌得喘不過氣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她在腦子裡大聲喊係統。
“喂!喂!聽到了嗎?他們……我真的不能打了嗎?動手一下都不行?”
係統慢悠悠地響起,語氣平靜得幾乎讓人發瘋。
“對呀,夫妻同心,痛癢相關,這是專屬福利,您不是一直想要親密關係嗎?”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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