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事先放放。”
“機會有的是,另找時機就是。”
張盤花和劉春芳對望一眼,彼此的目光在空中短暫交彙。
隨即都從對方眼中讀懂了心照不宣的意味。
倆人並肩往外走,腳步輕緩。
陽光斜斜地灑在走廊上,拉長了她們的身影。
劉春芳一邊走,一邊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那條銀色項鏈。
“要不是看在秦曉曉家底厚,能沾點光,誰願意天天對著她那張冷臉?整天板著個臉,好像全世界都欠她錢似的。”
她的語氣裡滿是譏諷。
“真當自己有錢就能踩人頭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張盤花緊跟著點頭附和,眉眼間浮現出一絲不屑。
“可不是嘛。平日裡那些又臟又累的活兒,全推給我們乾。掃地、搬道具、擦玻璃,哪樣不是我們在跑前跑後?”
她冷笑了一聲,聲音壓低了些。
“她倒好,衣服一天三換,乾乾淨淨,白得發亮,嘴巴還甜得像抹了蜜——領導一來就殷勤得不得了。”
“不過,”她忽然側過頭,貼近劉春芳耳邊,壓低嗓子,“秦曉曉的好日子,快到頭了。”
劉春芳腳步一頓,眼睛猛然一亮。
“咋說?你聽到了什麼風聲?”
張盤花神秘一笑,眼角微微眯起。
“秦家在北城能撐這麼多年,全靠秦老爺子壓著台麵,鎮得住人。可你聽說沒?最近外麵傳得可凶了,老爺子現在病得厲害,躺在床上起不來,咳得整夜整夜睡不著覺,醫生都說怕是熬不了多久。”
她頓了頓,故意拉長語調。
見劉春芳聽得入神,才繼續說道:“等他一走,秦家就是紙糊的屋,看著結實,其實一碰就倒,風吹一下都能塌。”
“到時候,”她冷笑一聲,眼神裡閃過一絲得意,“看秦曉曉還哪兒來的傲氣?沒了老子撐腰,她算什麼東西?”
劉春芳咧嘴笑了起來,牙齒在陽光下一閃。
“哼,咱們就等著看秦曉曉出醜吧,最好當場摔個大跟頭,讓她也知道知道什麼叫低頭做人!”
“對啊,”張盤花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語氣篤定,“她這回鐵定栽跟頭。以前有多風光,以後就有多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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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琪在後頭走著,腳步不疾不徐。
她原本隻是低著頭想著心事,卻沒想到前方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全進了耳朵。
這時候,胡嘉欣從後麵跑上來。
她一把拉住周文琪的手腕,呼吸有些急促。
“琪琪,等等,我有事跟你說。”
周文琪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眉頭微蹙,輕聲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胡嘉欣攥著衣角,手指用力得指節泛白。
“對不起。”
周文琪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困惑。
“好好的,怎麼突然說這個?發生什麼事了嗎?”
胡嘉欣咬了咬嘴唇,嘴唇都快被牙印陷出痕跡,眼圈慢慢紅了。
“排練廳的中央……那裡有油。秦曉曉她們……偷偷把油灑在那兒了。就趁著大家休息的時候,讓張盤花和劉春芳去乾的……”
周文琪眉頭一緊,眼神驟然變得淩厲起來。
她的目光盯著胡嘉欣,心裡湧起一股寒意。
油?
那地方人來人往,尤其是跳舞的時候,動作快,節奏急。
稍不留神一腳踩上去,根本來不及反應。
腳踝直接扭斷都有可能。
這不是意外,是陷阱。
她還沒開口,胡嘉欣就帶著哭腔繼續說。
“她們威脅我,要是我把這事告訴你,就聯合其他人一起把我趕出文工團……我不敢不說實話,我真的不能走……”
她的淚水終於滾落下來,在臉上劃出濕漉漉的痕跡。
“我爹喝醉了就會打我,還會罵我是賠錢貨,真會把我賣給村頭那個賭鬼當媳婦的……我不想嫁給他,我真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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