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蕭莫將握拳的左手伸到她的麵前，在她的注視下，鬆開手攤開，掌心躺著一對素戒。
慕容瑤覺得自己呼吸都停滯，驚訝和慌亂，“你……你這是，我不是說過嗎？那個……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學習……”
蕭莫打斷她的話，“我沒什麼彆的意思，”他語氣也有些忐忑，“這是我賺到的第一筆錢買的，本來想高考完給你，但是……我怕丟，你就先保留。”
張雪突然說道，“反正不是我們，不過人家還真有對象了。”
“真的假的，說說，誰啊，沒聽說啊。”王思好奇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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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瑤的回憶被打斷，她低垂著頭，眼神暗下去。
“我聽說過，是蕭家的世交，好像是葉氏集團的繼承人，之前刷到過吃瓜短視頻，狗仔經常拍到兩人出雙入對的照片。”
“葉氏集團繼承人？”
張雪拿著手機搜索關鍵詞，她興奮說，“對，叫葉飛雪，是個大美人，你看，律界新星。”
她把手機舉起來給王思看。
“哇，這就是門當戶對，顏值也配，事業也配，嗑到了嗑到了。”
“這叫豪門隻配豪門，我們這種人就彆做夢了。”
慕容瑤的手機亮起來，她點開消息，深深吸一口氣，平複心情。
打斷她們的話，“好了，你們收斂一點，部長和沈甜到樓下了。”
“噢。”
“好好。”
三人都拿出文件開始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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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上行駛的賓利車內，蕭莫坐在後排接著父親蕭磊的電話，王特助坐在旁邊，拿著電腦敲敲打打著。
電話那頭蕭磊苦口婆心，“國內的市場環境和國外的不一樣，我提醒你，步子彆邁大……”
蕭莫顯然不買他的賬，“你當年可不是這麼教我的，怎麼人老心也老了？”
“你小子，並購案還沒教會你收斂鋒芒？你是空降的副總裁。”
蕭莫轉著無名指的素戒冷笑道，“您安插的財務總監沒實時彙報？放心，我召集了國內在醫療市場轉化做得不錯的平台公司參與，選專業的人成立項目組做非核心的執行業務，這樣既可以減少成本，又可以去除沉屙。”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乾什麼，你把這一塊外包出去就是想動那些老骨頭，這不是你能啃動的，這是在自斷後路。”
蕭莫嗤笑，“不試試怎麼知道我敲不斷？我不可能放過他們，還有，這麼多年我的後路也就被你斷過。”
電話那頭的蕭磊聽到他的話沉默一會兒，說“你的感情後路是她斷的也是你自己斷的。”
蕭莫手裡的動作停下，“咯嗦。”
果斷掛斷電話，頁麵壁紙是慕容瑤高中側臉照。
一旁的王特助見他打完電話，開口，“老板，召集會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上午9點半開始，蕭氏總部的各部門主要負責人會參加。”
“務必讓那幾個老骨頭參加。”
王特助頷首，“明白。”
蕭莫看向戒指，“我讓你調查的事。”
王特助反應了幾秒，回憶了老板交代的那些事，他試探道，“你的初戀慕容瑤？”
蕭莫刷地抬眸盯過去。
“呃……”王特助很識相，“老同學近況…這六年你們班組織過兩次同學聚會，她都沒有參加。隻有班長在大一那年統計過就讀情況，但慕容小姐很努力，修滿學分提前畢業，後麵消息就斷了。”
蕭莫皺眉，“沒了？”
王特助想了想，拿出手機邊操作邊說，“上次聚會你們班建了微信群，你們班長說很歡迎你進群，鏈接我轉給你了。”
蕭莫刷開手機，看清鏈接的群名，停頓一秒點開，加入群聊，標題欄顯示人數，點開右上角查看群成員，指尖滑動，突然停下，點開頭像，還是高中天台的夕陽，朋友資料，簽名，朋友圈全是空白。手指懸空在“添加到通訊錄”，停頓幾秒，按滅手機。
“行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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