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組？全是女的！”叔公瞪眼瞅著黃智，語氣裡帶著點不懷好意的興奮。
“就是暗衛代號，按十二生肖排的而已。”黃智隨口應著，不願多透露秘密——哪怕對父母妻兒，有些事也得藏著。
“方敏說你都娶了八大姨太了，”叔公忽然湊近，眼睛亮得像藏了星子，“給你叔公我也安排個女隨從唄？讓我安安生生享幾天福。”
“您山下不是有紅顏知己……”黃智話沒說完，就見叔公舉著拐杖要敲過來，趕緊改口，“安排！馬上安排！給您倆，再送輛百萬豪車，這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叔公眉開眼笑，拍板道，“這四合院就留你了！本來想給玄武的，還是你孝心可嘉！”——有美女有豪車，親兒子玄武暫且靠邊站。
黃智無奈地摸出手機，電話剛撥過去就被秒接。
“怎麼回事？”他對著聽筒沉聲道，“候鳥組歸你管吧？老六身邊怎麼就倆後勤的？我之前明明安排了十個配給會所的，飛上天了？”
正和範美麗在黃家公館大廳忙活，準備迎接二夫人娘家人的波兒總管聞言一愣，手裡的活計都停了，一時不知該怎麼回話。
“立刻補八個過去！朱小七人在廣州沒走，湊十個！再挑倆年紀稍長的跟著，保駕護航。”
“要年輕的！越年輕越好！”旁邊的叔公急得差點搶過電話。
電話那頭的波兒一頭霧水，隻能應道：“好的，我馬上辦。對了，三夫人想跟您說兩句？”——她瞥見一旁的範美麗正低聲打手勢，示意讓三夫人接話。
聽筒裡卻傳來一聲冷冷的“沒空”，隨即便是忙音。
叔公還在嘟囔：“選老的乾啥？沒勁。”
黃智耐著性子解釋：“候鳥組最大的也超不過三十五，您都七十了，三十往上的女人才更懂照顧老人。”
叔公脖子一梗，甩出句名言：“國內多少明星大腕、有名有姓的，不都老牛吃嫩草？有的還娶十八的嫩模呢！”
這話剛落，剛好趕來的小九道童和玄武聽得一清二楚，倆人驚得嘴巴能塞下倆鴨蛋——對這位穀主的印象，算是徹底刷新了。
黃智豎了豎大拇指，憋出倆字：“牛b！”
電話那頭，範美麗攥著衣角，臉上怒意難掩：“他怎麼回事？連我電話都不願接！”
“三夫人，您現在千萬彆惹會長動怒。”波兒的聲音通過靈魂感應傳來，帶著一絲急促，“他正火頭上，想著要罰影一，連我都可能受牽連。不光如此，他還安排了雞組暗中護送六夫人去衡山，聽說那邊……要對百名親戚道人下狠手，要麼搜魂，要麼迫他們喝血為奴。”
她頓了頓，語氣更沉：“會長對你們處理六夫人的事一直耿耿於懷，但他還不知事情真相，要是追究起來，我和影一怕是腦袋不保！”
範美麗如遭雷擊，臉色霎時煞白，說話都帶了顫音：“那、那都是二夫人的決定啊！六夫人是我表妹，我怎麼會害她……老公他這是怎麼了……”
“會長的心思彆猜，做好本分就好。”波兒留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身影一晃便消失了——得趕緊去黃家會所落實會長的吩咐。
空蕩蕩的大廳裡，隻留範美麗一個人怔在原地，心頭亂成一團麻，怎麼老公狠起來連親戚都斬殺。
四合院裡，叔公慢悠悠說著退位後要雲遊四方享清福，一旁的小九和小八兩個小道童頓時哭天搶地，拽著他的袖子死不肯放，非要跟著同去。
叔公被纏得沒法，指了指一旁的黃智：“跟著新穀主吧，錯不了。”
倆小道童立刻“撲通”跪地，規規矩矩磕了頭拜主。黃智瞧著這兩個約莫十六歲的女道童，笑著許諾：“以後漢堡管夠。”兩人頓時破涕為笑，麻利地爬起來，一左一右給新主子倒茶遞水，乖得像兩隻小雀兒。
這邊叔公掏出張銀行卡塞給玄武，三十歲的漢子眼眶通紅，帶著哭腔：“爹，我也想跟你走……”
“四合院給新穀主了，這卡上有一個億，方智給的。”叔公淡淡一句。
玄武臉上的淚還沒乾，瞬間換了副模樣，眉飛色舞起來：“應該的應該的！新穀主住這兒正合適，我住哪兒都一樣！”心裡頭早就樂開了花——這千平方的四合院撐死也就幾百萬，如今平白得了一個億，簡直天上掉餡餅！
他美滋滋地盤算著：山腳下衡陽市那個追了五年的妹子，就因為丈母娘要一百萬彩禮，婚期拖到現在。這下有了一個億，直接拿錢砸暈那老太太！
黃智看著小舅子這副瘋魔模樣，暗自搖頭：方氏族人是真窮怕了，平日裡靠著三百塊月薪過活，看來錢真不能一下子給太多，不然衡山那夥守山的族人怕是全要瘋魔進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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